脚重踹,那林闷哼出声,叶绵绵抬眼看他隐忍的嘴角都渗出血来了。 咬牙挣出他的保护,护在那林身前。 “有本事你们就继续,今天我和我的朋友要是倒在这儿,你们一个也跑不了,司家会一个一个找你们算账。” 叶绵绵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拿出司家来震慑他们。 ”司家?哪个司家?”这句话果然奏效,一个男人迟疑问。 “该不会是那个司家吧?”有人私语道。 沈熠的酒醒了一半儿,可碍于面子,狠狠啐了一口,扬声道:“司家也得讲道理,大闹我父亲的寿宴,不把我沈家放在眼里,欺人太甚。” “跟司家讲道理?你也配!” 冷冽的嗓音从人群后传来,酒店最高主管萎缩在司隅身后,人群赶紧开了一个口子。 司隅冷着脸,那双眼睛要把沈熤的脸盯出一个洞似的。 “隅,隅少。”沈熤结巴了,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来:“您怎么过来了,快楼上包厢请,怎么能让您坐大厅里呢!” 沈熤还以为司隅是来参加寿宴的,惊喜之余又觉得不可思议。 司隅是司老夫人的次孙,虽是司家人但是在集团只有股权,没有实质性权利。 年少狂傲,沈熤平时看着是狂了点,但在司隅面前,那就是小喽啰。 连腰都不敢挺直的那种。 司隅废话不多说,先扫视了叶绵绵一遍,确定她没有受伤。 才又看向沈熤:“我们司家的人你也敢动,还真是小瞧了你了。” 司隅言语间透着森意,沈熤只觉得凉嗖嗖的,可是想到传闻中司五爷和这个司家孙少爷立场不同,很是不睦。 于是又舔着脸笑起来:“呵呵,您隅少的人我们哪儿敢不恭敬?这,就是一点误会而已。” 言外之意,他沈熤知道叶绵绵是司家人,但不是他司隅的人。 更知道她是他叔叔司五爷的人,所以,不但没有得罪他隅少,反而还有点邀功的意思。 司隅多跟他说一句话都嫌麻烦,转身面向叶绵绵,语气温柔,态度转变了一百八十度。 “小婶婶没事儿吧?我送你去医院,这边不用担心, 跟在司隅身后,一直没敢吭气儿的酒店负责人,立时明白自己表现的时间到了。 抬头挺胸,大声吩咐:“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清场,收拾干净。” “哎那不行啊,我们寿宴还没正式开始呢!”沈熤急了。 酒店负责人冷呵呵一笑,好心奉劝:“要是想明年还有寿宴可过,您还是赶紧离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