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两个衙役?!” “蜀王,小人亲眼所见,就是跟在南国公屁股后面的那个傻大个干的。” 李恪:“……………” “跟在南国公屁股后面的三个家伙都是傻大个,到底是哪个?” “手里拿铜棍的那个。” “哦,原来是他。南国公欺人太甚,竟然敢草芥人命。就冲这个,他也不能把我带回长安。” 此时李恪心里想好了,就以这个来要挟张小瑜。只要张小瑜一个劲的想带自己回长安城,就自己就提这两个倒霉衙役的事。 如果张小瑜不提,那这事就装作不知道。 这时裴矩疑惑的问道: “南国公为什么一定要进府衙?” “查账,南国公在查账。” 听到这,李恪心头一颤,玩了,南国公可是查账高手。自己这些年没少支钱出来练兵,万一让那厮查到蛛丝马迹,那就全完了。 看到李恪脸色不对,李炳严得意的说道: “蜀王,不必担心。那账本是我亲手做的,万无一失。早就听闻南国公是查账高手,我自认为也是做账高手,这正想跟他过两招呢。我做的账,这天底下就没人能查出端倪。纵然南国公天纵奇才,没有一年半载的,他也别想理出头绪。” “好,李太守的本事,本王还是相信的。既然南国公他已经出手了,那我们也就别客气了。我们就在这等着,等到中午时分,如果他还没有查出什么,那我们就要去问问他草芥人命的。纵然是国公爷,纵然是奉旨办差,这草芥人命也是大罪。纵然闹到父皇那,也够他南国公喝一壶的。本王不相信,他南国公不害怕。” 李恪说完,裴矩就开口说道: “蜀王,我们是不是该把那死了的两个衙役家人给找来,大大小小,老老少少都找来。给钱,给粮,派人送他们上京告御状?” ……………… “好,就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