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这姜言答应我调到研究所里面了吗?” 坐在哪里等消息的闫解放看到三大爷闫埠贵进屋,就迫不及待的问了一句。 “没有,他说整个轧钢厂里面的人员都是所长挑的,他插不上手。” 闫埠贵坐下来喝了一杯凉白开之后才开口。 “这不可能,要是他说了不算,二大爷他们怎么去的研究所,分明是他不想帮啊!” 说完这句话,闫解放似乎响起来了什么,脸色不悦的对着坐在哪里的闫埠贵开口道:“爸,我不是说给他送一点礼,你就这这样空着手过去谁帮你办事啊!” 这话说的闫埠贵那是一阵尴尬,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不过他依旧开口说道:“谁知道他能办成不能,要是办不成我这礼不是白送了,多划不来。” “儿子,你爸说的对,这要是办不成事情送了,咱们就没办法要回来了,多亏的慌。” 闫解放听到老两口这话心里想了想,感觉这老两口说的还挺有道理。 “那我这事情就不办了吗?”闫解放又问了一下。 “在找机会吧!”闫埠贵低头说了一句。 其实这整个四合院里面压根就没我快秘密可言,三大爷闫埠贵去找姜言的事情很快就被四合院里面的其他住户知道,他们几乎都在等闫埠贵的消息,如果他能办成,四合院里面的其他用户都会动心思,不过这听到他们屋子里面的动静就知道,这事情没有办成,也就熄了去找姜言的心思。 “老大,你就这么看不上闫解放。”三大爷闫埠贵刚走,许大茂进来就问了姜言一句。 “你看得上吗?”姜言抽着烟反问了许大茂一句。 “我看不上,他完全是继承了三大爷的家风,办什么事情那是小里小气,还有点小肚鸡肠。” 听到这话姜言直接就笑了起来看着许大茂他们说道:“他们家不管是闫解放还是其他人,比咱们三大爷这抠门的样子有过无不即,你看吧!这三大爷算计一辈子,就会把亲情给算计没,老了可有他受的。” 三大爷闫埠贵的到来只是一个插曲,反正这四合院里里初了自己刚找的这几个人之外,其他的人他压根不想往研究所里面放,谁说都没有用。 接下来这几天姜言可是过的异常的忙碌,甚至何雨柱他们都开始忙碌的起来。 不得不说,这汪洪海还是相当的有门路,昨天出去了一圈就把研究所的购粮证给办理了下来。 这手里面有粮这心里不慌不是,虽然说购粮证里面办理下来的粮食细粮只有一半,好歹也给办理了下来了不是,有粮食的保证, 工程队也在第二天开进了研究所里面,他们首先就给轧钢厂和研究所之间砌了一面墙,这面墙的出现彻底的把轧钢厂和研究所给隔开,速度之快,让轧钢厂的领导都没有反应过来。 为此杨厂长还特意给姜言打了电话过来。 按照杨厂长的话来说,姜言他们是多么的迫不及待的从轧钢厂给分离出去,好像姜言在轧钢厂受了多大的委屈。 这一通抱怨竟然让姜言有点无言以对。 第一个进驻研究所的部门是保卫处,这保卫处里面的人都是上面派下来一水的退伍军人,这专业不专业一眼就看了出来,有他们接手整个研究所的保卫问题,姜言那是相当的放心。 虽然说轧钢厂的级别和研究所一样,不过这保密级别研究所可是在整个轧钢厂之上。 办公室内,姜言正附在自己办公桌上面奋笔疾书,起草建立研究院的各种规章制度。 按道理说这种活是汪洪海所长应该干的事情,不过他现在可是有重要的事情忙,这也只能由姜言代劳。 自己不写也没我快办法,毕竟现在整个研究所也只有姜言和汪洪海两位领导。 揉了揉有点疼的手腕,姜言放下来手中的笔,自己点了一根烟站在窗台向外面看。 “老大,四九城建筑院的领导们来了,给您探讨一下研究院设计的问题,汪所长让我来找你。” 四九城建院的前身是1949年10月1日四九城公营永茂建筑公司设计部。 可以说四九城建院为建设国家的首都而生,四九城建院描绘和见证了首都BJ的城市变迁。 在后世,它主持修建了天安门广场建筑群及长安街沿线建筑群,从亚运会到奥运会,从民用住宅到城市公共建筑,从城市背景到地标建筑,从城市名片到国之重器。 四九城建院行业综合排名始终在全国前三甲,高端项目占有率始终高居榜首,设计科研获奖始终遥遥领先,在服务国家和首都重大战略部署、重要工程建设方面发挥着独特价值。 姜言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