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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心事(1 / 2)

谢姮欣赏了一番自己修剪出来的盆栽,满意地“嗯”了一声:“可不是这样嘛,但没有足够的利益,皇后可不会把证据吐出来。”

她还得拿捏崔家呢。

“不过,崔家这招祸水东引倒的确是在甩锅了,想引着你往谢家查,等到我和你为这事闹起来,皇后手里的证据可信度就不高了,自然毫无用武之地了”谢姮摇摇头,脸色却满是冷意:“看来崔家也是急了,不愿意再受制于皇后了。”

魏宴安接过她的剪子,放在了抽屉里:“很正常,崔家很明显要站队肃王了。皇后所出的恪王那自然就是最大的危险,只怕接下来有的是热闹看。”

谢姮瞧这人一眼,清丽的脸上有些无奈。他自己都身在局中,还瞧别人的热闹呢。

“公主”懿德身边的丹流小心翼翼地开了口:“驸马又去了那个卢氏的房里,已经好几日没来咱们这了。这做得未免也太过了些。大公主和二公主的驸马可是连纳妾都不敢的,只能偷偷摸摸地去逛个青楼。”

“噤言”懿德满不在乎地逗弄着宫里带着的那只鹦鹉:“她们的夫君是什么废物。和谢庭之有得比?我大皇姐和二皇姐日子不好过吧,靠我父皇施舍的那点父爱才能勉强维持体面,在婆家自然是说一不二的。表面风光罢了,内里还不知是什么光景呢。”

“对了”懿德似乎想起了什么,她凤眸微扬,带着几分漫不经心:“药喝了吗?”

丹流低声道:“您放心吧,每次卢娘子侍完寝,我都端着避子汤,亲眼看见她喝下去的。”

不过一个世家的庶女罢了,不足为惧。这事,也是谢庭之默许了的。他恐怕也不想在嫡子未出生前,闹出个庶子来。这丢的可是谢家的脸面。

懿德打打哈欠,眼角沁出一滴泪水:“本宫先去睡会。”关在笼子里的鹦鹉,睁着一双绿豆眼不停地学着舌:“喝了,喝了。”

朝堂之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肃王殿下和崔家二郎走得很近。两人如今已是郎舅关系,崔家也坚定地站在了他的身后,肃王自然也就放弃了拉拢魏宴安。

上朝的时候,也没少挤兑魏宴安。特别是肃王晋景湛十分地阴阳怪气,说反正现下已无战事,魏宴安年纪又不小了,不如回家造孩子去,找个轻松点的差事,比如去看守廷尉狱的大门去。

这话说的属实是有点侮辱人了。堂堂上将军,怎么可能去看大门?

但如今的魏宴安早已今非昔比,以往奉承的人那可是一个站出来说话的都没有。众官瞧着荣国公,他老神在在地杵在那儿,似乎肃王对自己女婿的这一番贬低一点意见也没有。

那庸附谢家的势力,有不少在底下眉来眼去,终究是没人站出来说句公道话。魏宴安身姿挺直地站在前列,就像一颗白杨,让人感觉永远也打不倒他

而肃王为了和大舅子搞好关系,私底下在晋文帝面前上了魏宴安不少眼药。

其实,这眼药不上也罢。没人比晋文帝更想让魏宴安消失在这世上。先前是害怕魏宴安如日中天的权势,如今则是人老了,总是做噩梦,想起以前做过的亏心事。偶尔从梦中醒来,那便是彻夜难眠了。

皇后手里有证据,他自然也猜得到。其实帝后大婚之时,当晋文帝用如意柄掀开新妇红盖头时,看到那张美艳逼人的脸,也是呆在了原地。

虽然,那个时候的晋文帝虽还年轻,但也不是什么毛头小子了。潜府时,还是有不少旧人的。

可都不及庾皇后三分颜色。当时晋文帝就纳闷过,谢如晦这小子那么不识好歹,居然要退亲。

但当他看见荣国公夫人王妤的时候就明白了,两人美貌是平分秋色的。只不过庾皇后不是谢如晦喜欢的类型,这让晋文帝感觉自己是捡了个大便宜。

貌美又得体的皇后,将后宫打理的井井有条,晋文帝自然是满意至极。两人也算是少年夫妻,有过一段恩爱日子的。

但伪装的总成不了真的,庾皇后从来就没瞧上过晋文帝,只不过是被谢如晦退婚,一气之下,在庾家的怂恿下嫁入了皇室。

可没多久,她就后悔了。在晋文帝面前她一点小性子都不能有,要摆着低姿态才行。谢如晦虽然不爱她,可事事都纵着她,从不会苛求她半分。

深宫之中,使不完的阴谋手段。哪怕她在庾家见过不少,也觉得分外厌烦。渐渐地,她表面的温顺再也装不下去了,内里的强势流露出来,对待妃嫔都是雷霆手段,引起了晋文帝的极大不满。

他自然不是在意那些妃嫔,而是庾皇后不再小意温柔,对着他也是一副清高的模样,让晋文帝想到了那些该死的阻碍他千秋大业的世家。

从世家出来的子弟,他们都是一脉相承地瞧不起其他人,包括皇室。

这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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