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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房(2 / 2)

一把捞入怀中。见挣扎不了,索性也不动了,就这么睡了过去。

第二日她醒过来时,魏宴安早就上朝去了。等秋鹭给她梳妆好,谢姮打着哈欠道:“走吧,该去给祖母请安了。”

秋鹭瞧着谢姮恹恹的神色,有些心疼。她也初为人妇,自然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

这样的事,向来都是女子不好受的。

秋鹭斟酌着说道:“王妃您身体不适,要不就去给老夫人说一声,免了今天的请安吧。”

谢姮摇摇头,又让秋鹭在她眼底打了厚厚一层粉,遮住了青黑的眼圈:“祖母自是疼爱我,不计较这些。只我这二叔母,又不知道该怎么编排我了。”

世家本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偏偏她那二叔母看不清,为了管家权利了,处处和母亲作对。

还经常拿些酸言酸语来暗指她,谢姮敬她是长辈,也不愿多过计较。谁知昨晚她竟说出那番话来,太尉府的事情和他们荣国公又有多大关系。

谢堂叔是纯臣,那个时候,荣国公府站出来说话。晋文帝岂不是又要疑心了?对两府都不好。

等谢姮到时,人差不多都来齐了。老夫人把谢姮拉到眼前,见她脸色红润,一看就没受委屈,便放心了。

谢姮靠在老夫人身边,和她讲着自己的经历,特别是瘟疫那一段,可谓惊心动魄。

连老夫人也是捏了把汗,她欣慰地点点头:“还好我们阿宓机智,这样的天灾,非人力所能扭转的,你做得很好了。”

看着上面其乐融融的场面,谢二夫人可不高兴了,这老虔婆可从没这么夸过她女儿:“说到底,也是谢家出了大力,没有那批物资可什么都不好说了。”说着,她语调越高:“身为出嫁女,没能为家族带来一丝半点的助力,还差点连累家族名声受损。阿宓,不求你能帮谢家多少,你还是要为族中姐妹考虑一下啊。”

谢夫人冷眼瞧着林昭妍,想拿谢方仪来说,又觉得这毕竟是个未出阁的女郎,只能换个话头:“我家阿宓的事情用不着弟妹操心。我女婿是平定契丹的有功之臣,皇帝都是赞不绝口。瘟疫之时,阿宓更是帮着魏府守住了幽州。一点物资算什么?现在晋朝谁不是说谢家心系天下,慷慨乐施。弟妹目光不要太过短浅,只看得见那实打实的利益。”

林昭妍被说得回不了一句嘴,还得听老夫人偏帮的话:“是啊,阿宓是为谢家才嫁去魏家的。她做的事,可比府里享清福的人多。”

林昭妍心中不忿,走出院子的时候手死死捏着锦帕,心里暗想,王妤到底在得意什么,看陛下此番意思,就是要拿了镇南王的兵权,把他给留在建康,做一个有名无实的王爷。

仰人鼻息的苦日子还在后头呢,来日方长。

回了院子后,林氏大方雷霆,摔了好几个名贵瓷器。侍女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谢方仪却很自然地吩咐下人进来收拾。

林氏立刻把矛头指向了女儿:“你说你怎么就不像你堂姐那么讨老太太欢心。我看百年之后,她私库里的东西都留给谢姮了。”

谢方仪神色清冷,她面对母亲的指责也没什么表示,只道:“那是祖母的东西,她愿意留给谁都行。”说着,又对着林氏道:“母亲还是谨言慎行吧。”

林氏对谢方仪的话很是不满,哪有做女儿的指责母亲,她撇撇嘴道:“你表哥如今是陛下面前的红人,听你舅母说,林府的门槛都要被做媒的踏破了。你们可是表兄妹,那岂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你舅母也是极为赞同此事的。”

谢方仪的神色越发冷淡了,她不明白自己的母亲为何总是这么拎不清。哪怕自家外祖父是尚书,可表哥也不过才是个御前的随侍罢了,压根谈不上心腹。

何况,林知微喜欢懿德长公主也不是什么秘事,多少贵女私底下会偷偷聊到这件事。

她未来的夫婿至少也要是出身世家,五望七姓之族,她是绝不可能下嫁的。

谢方仪早就对林氏失望透底,她眼神冰冷,神情淡漠,不像是对着自己的母亲,而是一个陌路人:“您就算要为娘家打算,也不必把我给折了进去。哪有世家女嫁普通官宦人家的,更何况表哥早已心有所属。方仪的婚事自会找叔母商量,就不劳烦母亲了。”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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