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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2 / 3)

怎么就你好端端地回来了?将军现在在哪?”

马奎峰暗啐一声,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我他娘地要说几遍?姓杜的,老子说了,将军在和耶律齐的打斗中掉下了悬崖。秦明是替将军挡了一剑,才受伤的。”

“哼”杜季神色依然充满猜忌:“将军的武功那么高,怎么会不慎掉下悬崖?况且埋伏那地如此隐秘,耶律齐又是怎么发现的?”

马奎峰火气大得拍桌,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啊,你是非要给我安个罪名了。老子不怕你,你有本事就让我从这个位置上下去。”

军师只好从中劝说:“诸位,事有轻重缓急。将军的安危固然重要,他身边的随侍也派人去寻了。我们还是把心思放回战局吧,契丹王可不是好对付的。”

塞北战场失利,魏宴安不知所踪,军中无主帅的情况根本瞒不住。

消息很快飞一般地便传到了建康。晋文帝坐在龙椅之上,听着前线传来的消息,发了一通怒火。

旋即便有臣子出来谏言:“陛下,军中不可一日无帅,国中不可一日无君。既然镇南王下落不明,那就应该换个主帅,稳住军心。”

这话可说到晋文帝心坎上了,他立即抚掌:“然也。”

正要下令之时,太尉谢绍安却出了列,正色说道:“微臣以为不妥,战中更换主帅乃是大忌。臣认为只需要让军师代行主帅之责,即可。”

晋文帝捏紧了龙椅扶手,笑着点头:“太尉说得有理,甚合朕心。”

魏延安下落不明的消息一出,整个幽州城又陷入了恐慌之中。谢恒更是心忧不已,茶饭不思,没过几日便病倒在床。

秋鹭端来药膳,望着床上脸色苍白的谢姮,红了眼眶:“将军身经百战,定是平安无恙,夫人,你且放宽心。”

“是啊”冬堇也跟着劝说道:“昨日魏宣来了信说,将军掉下去的悬崖并不高。以他的身手定然不会出事的,只是眼下还未寻找人罢了。”

谢寒咳嗽了一声,张了张嘴想说话,喉咙却像吞刀子一般难受,脑子也一抽一抽地疼。

那日大雨过后,又断断续续地下了几场。天气便骤然转凉,谢恒忧思成疾,又忽感风寒,,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

“秋鹭”谢姮沙哑着声音开口:“我该怎么办 ?”

她们说的话,她又何尝不明白可是心里却忍不住地担忧。谢姮躺在床上,整日地胡思乱想,想了很多。

想到第一次见魏宴安的无措和羞涩,想到他为她挡的那一箭,又转辗想到军师夫人所说的那些,有关魏宴安的过往,

初时只觉唏嘘,现在想来却心如刀割。他这一路走来,到底有多艰难。

谢恒钻进被子,两行清泪自秋眸中滚滚而落。她掩面而泣,如杜鹃啼血般,令人肝肠寸断。

秋鹭心疼极了,她从未见过自家夫人这般模样。秋鹭跟在谢姮身边这么多年,也就见她哭过两次。

一次是出嫁,一次便是现在。

只怕是真的对将军动了情。

半晌,谢恒才止了哭泣。她眼神愣怔,无力地扯了扯嘴角。

这时才真正地明白,魏家女眷不为人知的苦楚,如婆母沈氏,如长嫂柳轻眉。

可她终究还是和她们不一样的,谢恒眼神复而坚定起来端起旁边的药膳一饮而尽。

“启禀陛下,前线来报,关将军又,又败了,我军损失惨重。”

晋文帝气得摔了奏折:“关震山这个废物,给了他三十万大军,打个小小的匈奴,都吃了这么多的败仗。朕要砍了他的头!”

晋文帝正在气头上,口不择言地破口大骂着。驿使见状连大气都不敢出,神情却欲言又止。

晋文帝瞧他这模样,越发来气,直接一脚蹬在他心窝:“还有什么事要讲?朕倒要看看你们这些吃皇粮的有多无用。”

驿使心中戚戚,忍着胸口的疼痛一股脑的说了出来:“匈奴派使者来说,愿意议和,但条件是割三座城池给他们,并且匈奴王还想要求娶公主,以和亲来维系两国之间的关系。”

晋文帝闻言身形微顿,好半晌都没有开口说话。他再度询问时,语气里已有动摇之意:“就这些?没有别的条件了?”

驿使想了想,回道:“就这些了。但匈奴使者还说,他们只迎嫡亲公主,而不是从宗室里册封的公主。”

其实匈奴王的原话要更加过分,说只要金枝玉叶,不要把什么阿猫阿狗都塞过去糊弄他。

“哼,蛮夷”晋文帝听了这话,十分不满。区区一个匈奴,和亲也算是给他们脸了,还敢肖想他的女儿?以往和亲,不都是从宗室里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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