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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2 / 2)

想说什么?”侍女这才放下了心,开口道:“奴婢和锦心是同一年入府的,只是分到了不同地方。昨日,在假山那里,奴婢无意间瞧见了表姑娘身边的那个侍女,塞给了锦心一个瓷瓶,还听他们谈到了小郎君之类的,本来没放在心上,可谁知发生了今天的事。”

谢姮听完了她的话,面色不变,只是唤她起来:“是吗?你上前来。”那个侍女听话地上前了,谢姮打量了她一番:“你叫什么名字?”侍女低眉顺眼地回道:“奴婢锦花。”

“从今日起,你就叫青洄了”谢姮淡淡地说了一句。青洄大喜,被夫人赐了名,那便是夫人身边的侍女了。

谢姮一双美目直视着她:“青洄,你说的可是真的?不要耍小心思,后果是你无法承受的。”青洄用力点头,:“奴婢所说,句句属实。夫人虽然不记得了,可奴婢却一日不敢忘夫人的大恩。”

谢姮挑了挑翠眉,倒是真的疑惑了:“我于你有何恩情?”青洄顿了顿,才鼓起勇气说道:“奴婢不懂规矩,在背后议论了您,结果被将军听见,要发卖了我们。是夫人您仁慈,只是罚我们去做粗活。”

谢姮想起来了,是那日她去柳轻眉院子路上,看见的那几个被发卖的侍女。她一时心软,让白管家放了她们。

所以说,有时候,人能结个善缘,还是会有福报的。不然今时今日,她便少一个关键的证人了。

谢姮目光望向桌上的宣纸,把得到的所有消息串联起来,她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将军可在书房?”

谢姮若有所思地问着秋鹭。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她便让青洄也随她一同前去书房:“你不要害怕,就把这些话,在将军面前再讲一遍,懂了吗?”青洄用力地点了点头:“夫人放心,奴婢明白。”

“主上,夫人来了”魏思同谢姮问了个好,便进来向魏宴安禀报了。魏宴安正与段云礼下棋,闻言头也不抬:“请她进来吧。”

谢姮入内,先是冲着段云礼道了礼,才对着魏宴安幽幽地说道:“将军真是好兴致,妾身来得可真不是时候。”

魏宴安落下一颗黑子,局势瞬间翻转,处于劣势的黑棋占据了主动。他慢条斯理地开口:“无妨,夫人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我这里你也难得来一趟。”

段云礼看看谢姮,又看看魏宴安,识趣地选择了不说话。

谢姮嘴角微微一提,这厮是在说她不够贤惠体贴,有事相求才来找她。谢姮装作没听见的样子,继续说道:“伯邑的事情,妾身已经有些眉目了”

说着,便朝魏思使了个眼色,魏思会意地出去了。少时,便带进来一个圆脸侍女,正是青洄。“青洄”谢姮微扬了扬下巴,“把你听到的看到的,都和将军讲一讲。”

青洄应是,又重新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魏宴安手上正摩挲着一枚棋子,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谢姮:“夫人,这似乎说明不了什么。况且,谁又知道她嘴里说的是不是真话。”

谢姮听着魏宴安的质疑,神色自若地说道:“那再加上锦心的母亲这个人证呢?”魏宴安挑了挑眉:“愿闻其详。”

谢姮便喝了口茶,才说道:“我让秋鹭去给她母亲报丧,竟得知令容表妹曾给过锦心银两。虽说她是一片善心,可未免也太过巧合”说着,谢姮瞥了一眼青洄:“至于这青洄,原就是魏府上的人,我总不能威逼利诱她说谎吧。”

段云礼在一旁默默扶额,这件事魏思明明都查到了,只是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个青洄罢了。魏宣早就已经带着人,到那位表姑娘的院落,偷偷搜查去了。

魏宴安淡淡地笑了笑:“夫人,就这些,要给人定罪,还不够。”

谢姮面色冷淡:“将军误会了,我并非是想给谁定罪。只是我若有嫌疑,据这种种事件来看,沈令容应当也有嫌疑才对。”

魏宴安作出恍然的样子:“不过就目前的证据来看,还是夫人你的嫌疑更大一些”说着,又摇了摇头:“啧,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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