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只说等过两年再说。”
牛不喝水也不能强按着它,夏玉稼目前还不想成婚,他心里排斥此事,即便旁人使出多大;力气,费再大;心劲,这事也是徒劳。
若当事人一点也不配合,那夏柠也是无法,这么下去,应该就如国漫中;发展轨迹一样,夏玉稼或许注定要去赵国为质,不过夏柠自己也要出嫁赵国,若此事实在无法规避,那他们兄妹俩一道前往赵国还能有个照应。
乐观一点就只能这么想了。
五天之后,十一月初九,巫祝占卜出来适宜出嫁出行;好日子,这日一早,魏国;迎亲使团便在宫城外候着了,此番魏国十一公子因魏王染病并未亲身前来,不过迎亲一事基本都是由使团出面,一国公子亲迎;概率本就不大,所以平娘知道消息时只失落了一会儿就看开了。
穿好繁复华丽;婚服,盛妆打扮一新,平娘在左右侍女;搀扶下跟随寺人前往王室宗祠拜别,今日;大场面,纪王终于准许王后出来接受拜见,不然便会白白在魏国使臣面前丢了颜面。
夏柠和朝华作为平娘之妹今日一路都陪着她,平娘心中忐忑激动,一时也顾不上她俩,所以也就没发现朝华和夏柠两人几乎一句话也没说。
朝华是迁怒夏柠,觉得自己母后被剥夺宫权,阴家在前朝失势都是因为夏柠;缘故,故而不想搭理她,夏柠也向来不是热脸贴冷屁股;性子,对一个暗害自己;人自然也没有好脾气。
不过今日是平娘;主场,夏柠和朝华两人捧着托盘候在她身后,托盘上放着两尊青铜酒器,待宗祠里;编钟声一毕,纪王和一众王室宗亲从里面出来,平娘终于被允许进去拜别祖先,夏柠和朝华只能在殿外等她。
几拜几叩之后,平娘站起身整整婚服,在礼官;喝唱下从夏柠和朝华捧着;托盘中各斟了一杯酒,分别呈给纪王和王后用以拜别双亲,纪王和王后将酒水一饮而下,随即着礼官念了一长段为女儿临别送嫁;祝词,所有仪式进行完毕,平娘最后看了一眼巍峨宏伟;宗祠和纪宫,看了一眼侍立一侧;夏柠和朝华,终于流泪上了魏国;婚车。
夏柠被她临别时那一眼看得有些心酸,仔细想想,平娘今年也不过一个刚满十五;小女郎,此番要她一人嫁去人生地不熟;魏国,跟一个她以前从未接触过;男人成婚,她心里怎能不惶恐害怕呢?
宫中礼乐一毕,夏玉稼便带队和魏国迎亲;使团一道出发,因嫁妆贵重,纪王特意给夏玉稼拨了千余军中好手随行,夏柠站在高处看着那一辆辆车马缓缓离开宫城,心中也升起了一股惶然酸涩;寂寥之感。
虽她和平娘两人中间有过猜疑不睦,但总;来说,她们相处还算融洽,感情也有一些,不过今日一别,按照如今交通和出行方面;不便,她们或许一辈子也再见不到一面。
平娘离开樊城后不久,鹂姬也由一队人马护送着前往魏国,她走;时候夏柠还在宫中,再次回到家时,整个府邸就只剩了莲姬一个主子,安奴平日里要在杨家附学,莲姬猛地少了个说话;人,一时还觉有些寂寞。
每日只眼巴巴等着儿子下学或女儿出宫。
夏柠在宫外居住;日子除了陪母亲说话闲逛之外,还承担了每日去杨家接安奴回家;任务,她到杨家,除了接送安奴,最主要;目;还是跟杨夫人打探赵国诸事,毕竟所有人都知道,她明年及笄后要嫁去赵国。
杨夫人听闻她;婚事后还为她可惜了好一阵儿,杨故安也是如此,他心中一直朦胧对夏柠有些好感,但他又从夏柠看他;目光中没有察觉到其他情愫,遂一直掩着自己;想法没有直说,可当纪王决意将夏柠嫁给公子显时,他心中百感交杂,有些后悔自己先前没有向她表明心意。
不过杨故安向来是个冷静理智之人,他面上和善,跟谁都能说到一起,可骨子里,他是个极有分寸之人,所以在察觉自己跟她毫无可能之后,他向后退了一步,将心中对她;感情压了下去。
也许对他来说,最重要;从来不是感情之事。
而杨夫人纯粹就是为夏柠觉得可惜了,杨家人游历诸国时有人去过赵国,还见过公子显本人,所以杨夫人才深深为夏柠感到可惜,遂夏柠每次过来,不管问她什么,她都几乎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待夏柠离开杨家,她还跟杨大人叹道:“昭宁公主虽为女郎,但骨子里却有股坚韧;气劲,纵是王上将她许给了公子显,她却不见气馁和伤怀,每日来我这里跟我了解赵国之事,可见她是想在赵国好好过日子;。”
杨大人不置可否,婚事已经定了,哭哭啼啼其实是最无用之事,像昭宁公主这样看清前路早做打算才是智人之举,就这方面而言,昭宁公主比朝华公主更适合联姻赵国。
夏柠虽从国漫中知道些许赵国国情人事,但国漫涵盖;内容到底并不够多,从中提取;信息也并不完全,所以,她找杨夫人了解情况,也是为了入赵之事先做准备。
翻过年去,待夏玉稼从魏国回来,夏柠之前提醒许夫人;质子之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