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守着强啊! 都怪爹娘都是农夫的见识,有了钱银,换成田地才安心,压根不管以后有没有立刻需要用银子的时候。 楚琳琅笑了,表示他不用出本钱,她也要算他三成的干股。 楚琳琅向来用人豪爽,虽然地都是她买下的,可她表示无论将来出金多少,夏青云都能分到三成的利。 毕竟她人在京城,淘沙,洗炼是很费心血的工作,夏青云发现金矿却来告知她,这份心意,她很是感激,分三成也是应当应分。 就这样,原本就贫瘠起伏,不太适合种田的土地,连同溪流发源地,都被夏青云以略高于市价的价格,痛快地买了过来。 再然后,夏青云开始雇佣人手,沿着滩涂架起了淘金的架子。 他没看走眼,此处果然蕴着金矿,产量不多,但也绝不算少。 楚琳琅这次可是闷声发大财,闷着了下单的金母鸡! 只是起初,夏青云驾设的淘金架子不甚给力,人手也有限,每月产金的数量有限,更没法自行提炼,那些粗糙的金沙都放到楚琳琅的铺子里代卖。 楚琳琅将没有炼制的金沙卖出后,又有了本钱,便再上了些淘金的用具,如此一来,金沙的产量多了许多。 下一步,她还准备自己提炼金沙。楚琳琅估算着,自己铺上日后的流水,恐怕每月百两不止。 现在她展给孙氏看,孙氏自然被吓了一大跳,以为女儿作奸犯科了,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流水? 待她听完女儿的生意,再回头看看自己给女儿挑选的那些铁铺铜匠,还有些小本买卖的生意人,的确是跟女儿不甚相称。 她若执意让女儿嫁给这等小户人家,岂不是跟当初嫁到周家一样,帮衬破落户去了吗? 可女儿这么有本事,能赚钱,也是让人发愁,她这般高不成低不就,可得找个什么样的人家才好? 楚琳琅看自己赚的银子总算是将母亲震慑住了,一时半会也不会再给她介绍男人了。 今天晚上,司徒晟捎信说,他半夜大约能回来,就不回他府里,直接去铺上找她。 琳琅想了想,便拿了账本过去等他。 毕竟当初在西北买的地里,有一部分银子是司徒大人的,所以他也得占了干股。 男女私情归私情,这生意钱银的事情,还是先算清楚比较好。 司徒晟回来得果然很晚,他的人跟骑的马一样,都是大汗淋漓的,一看就是不停赶路的样子。 楚琳琅笑着推开要抱她的男人,嘟囔着臭死了,然后将铺子后的大木桶里添了热水,让司徒晟可以泡着解解乏。 司徒晟却故意用汗津津地脸蹭了蹭她,这才转身脱衣。 这个看似文雅的男人每次脱了衣,俨然气质都为之一变。那窄腰后背,背宽厚实,肌肉线条流畅,又沟壑分明。 也只有这时,才猛然让人醒悟,这哪里是什么文官?分明是将门虎子,合该上阵杀敌……或者是一会将她杀得“片甲不留”…… 待他入了浴桶,楚琳琅这才勉强按捺住心猿意马,拉了一把凳子,指着账本上的分成给自己的前东家看。 司徒晟向来不关心钱银,不过听楚琳琅分得那么清,却觉得特别不顺耳。 “你拿我当了夏青云?”他淡淡问道。 啊?楚琳琅正沉浸在钱银之中,听他这么一说,有些划不开拐,还顺嘴说了句:“他跟你不一样,我现在可靠着他呢……” 楚琳琅以为司徒晟嫌她分给夏青云的干股太多,所以想解释一下,他们的不同。 毕竟司徒晟出了银子本钱,而夏青云贡献的是劳力与心力。现在金砂能出多少,可都要靠夏青云啊! 这话又开始往前任东家的腰眼子上踹,司徒晟伸手将女财主手里的账本甩到了一边,然后将她一下就提抱入了桶里。 楚琳琅猝不及防,一下子湿透了,恼得她不由得捶打他的胸肌:“干嘛啊!我正跟你算账呢!” 司徒晟捏着她的鼻子:“我也在跟你“算账”呢!说说,你是怎么靠着他的!” 楚琳琅使劲推了推他,可惜他的胳膊跟铁铸的,压根挣脱不得。 她只能斜眼道:“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般能吃醋,将来你娘子可怎么受得了……” 话说到一半,琳琅就急急打住。 关于将来一类的话题,向来是她与司徒晟的禁忌。 司徒晟不提,她也从来不问。反正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情。只是她方才犯了忌,居然贸然提起司徒晟未来的娘子……这可不是她该说该问的。 .w.co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