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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1 / 3)

方家渊目光在马统手中的小玉瓶上游移,犹豫着要不要接,他怀疑道:“把人打伤了又来送药,无事献殷勤,是不是又在耍什么坏心思?”

见方家渊迟迟不肯接的样子,马统一把将玉瓶塞进了方家渊的手里。“这是御用的金疮药,效果肯定比书院里的好,我们公子自己都在用的。”

说完像是害怕方家渊又把玉瓶还给他一样,赶紧逃也似的跑了。方家渊见马统几下就没了人影,也没心思去追,嘟囔着“也不知道真好心还是假好心”就转身进屋了。

不远处的墙角后面,马统屁颠屁颠地对马文才复命:“公子,那瓶金疮药小的已经给刘公子送过去了,小的还和他们说了,这是御用的金疮药,公子您自己都在用的,外面千金难求。这下刘公子一定会知道您对他的关心,他就算有再大的气也会消啦!”

“啰嗦!”马文才目光盯着荀巨伯的宿舍,眸光明灭不定,半晌他收回目光,不冷不淡地骂了马统一句:“让你送药就送药,哪来那么多废话。”

“哎,是是,是小的多嘴了。”马统听马文才话虽不好听,却知道他心情不错的。马文才下午回来的时候脸色黑的吓人,衣服上还带着不知道谁的血迹,他都差点以为公子终于狠心对刘公子下杀手了。

哪知道刚刚公子黑着脸站在门外听刘公子说了会儿话,脸色居然奇迹地好了起来。男大十八变,他是越来越摸不清公子的心思了,大概也就只有刘公子那样的人才能让公子的脾气好点吧。

唉,刘公子你快回来吧,你再不回来,我可真的快要疯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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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巨伯与马文才的赌约很快就过去,就像一颗小石子,给学子们平静的生活带来了一点点波澜后,就恢复了平静,大家又恢复到了紧张的学习之中。

羡玉手臂上的伤不重,在请了半天假以后就继续上课了,反而是她被马文才的蹴鞠踢到的地方疼了好几天。后来她还是用了马文才给的金疮药,不愧是专供御用的药物,确实很好用,第二天开始就不疼了。

倒是王蓝田自那天以后,一连好几天没来上课,说是走路不小心跌着了要回去修养。反正他上课不是来睡觉就是捣乱的,山长也就随他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在跟谢道韫学了将近半个月的课程后,大家迎来了第一次课业小考,夫子们会根据小考的成绩和大家日常的表现给学子们进行品状打分。

“博弈之术,若不亲手过招,无以评判,现在你们就一一上来与本席对局,若是谁赢了本席,品状等级自然名列前茅。”

这日考的第一门就是围棋,谢道韫与坐在台下的学子们说道。她刚刚说完,王蓝田就一马当先地举起了手,大摇大摆走上台,一撩衣袍就在谢道韫对面坐下,端得是气势豪迈。

方家渊就跟羡玉咬耳朵:“这个王蓝田几天不见,是偷偷在房间苦练棋术去了吗?”

羡玉小声说:“我真羡慕他可以那么普通却又那么自信。”

果然,就见王蓝田一通操作猛如虎,仔细一看二百五。

他起手就下白子,直接把谢道韫下无语了。王蓝田还浑然不觉,自我感觉十分良好,大言不惭道:“才下第一枚,谢先生就认输了?”

谢道韫摇头叹气:“初学入门者皆知,起手一方得先下黑子,你连最基本的规矩都不懂,足下大概是从小随意惯了吧。”

这话一出全场笑喷,荀巨伯趁机取笑道:“先生说得好,他本来就是那种无法无天不懂规矩的人。”在大家的笑话声中,王蓝田气呼呼地被赶下场。

在王蓝田闹出一通笑话之后,其他学子也担心自己出错,都不敢随意上台。就在这时,却听一人朗声道:“我!”

只见马文才信步走至台前,俯身对谢道韫恭敬拜了一拜便挥袍坐下。他轻轻撩起衣袖,执起一子,略一思索,便落子天元。

这一手连谢道韫都震了下,不禁感慨:“直奔中原,好气势。”

说完二人便对弈起来,竟半晌未分出胜负。台下的学子们见二人完全沉浸于棋局之中,便也忍不住纷纷上前观看。

羡玉与马文才对弈过的,自是知道他棋艺高超,但她本人对棋术无甚兴趣,每每下不了多久,就被马文才杀得丢盔卸甲,因此还真不知道马文才的棋术是何段位。

如今有机会观棋,羡玉还真有些好奇马文才的棋艺究竟如何。她跟着学子们上前,只见马文才下子果决,杀伐果断步步紧逼,谢道韫棋艺高超游刃有余,二人一连对弈几十子,难分胜负。直至又过了大半个时辰,棋盘上马文才所执黑子已被白子包围,陈夫子似是已预料到结局,在一旁忍不住道:“马文才啊马文才,快抢先投降吧!你的中原腹地已快全数沦陷了!”

马文才却是勾唇,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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