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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2 / 3)

击着劝诫,果然皇帝每次吸食时都不耐烦地支开进忠,顺手也把李玉支走,只留下什么都顺着皇帝的承平。

卫嬿婉找到那个螺钿盒子,打开一看确实用了许多心思调成金红的颜色,与当初黑乎乎的烟膏截然不同。

意欢难以置信,脑子里乱极了,突然沙哑着声音问道:

“恭妃你何以来的如此迅捷?”

“舒姐姐,臣妾和容妹妹都染上了这东西。容妹妹来之前与臣妾正在一处,她说要来劝诫皇上。臣妾恐怕皇上听不了劝,故而徘徊在岸边。”

她一边说着,忽然极不合时宜地打了一个哈欠,生理泪水和内心悲鸣一起促使着她落下热泪,身体却迅速冷的出奇。她将手撑在地上,勉强在麻痒难耐中维持着清醒和体面,小声喘息着说道:

“臣妾上次伴架已是两日前,叫姐姐们看笑话了。”

寒香见全无平常冷淡的模样,哭的泣不成声,将玉成妍牢牢地抱在怀里。玉成妍咬着自己小臂上的血肉,眼睛里透着绝望与解脱。她塞了不少□□给皇帝,这玩意和着血已经从嗓子眼返回了皇帝的胃里。他活不成了,他终于可以活不成了。

不管是永琪,还是永琰,哪怕是不着调的永理,都是大家看着长大的好孩子,有心有肝有一腔热气,不是用别人的血肉去填补自己的人。

这样就很好啊,是老天爷让我得到了下药的机会,就算被人发现了端倪,罪责也是我认了。香见真以为这个约定只是为了留一个人去照料彼此的族人,真好,她还是冰山的一朵莲,傻乎乎的,旁人说什么就信什么。

野兽般地嘶吼从玉成妍娇小的身躯里发出来,她的思维渐渐全被烟毒占据。寒香见拉不住她,眼看着她爬到一根烟杆旁边,心里既惊且悲。

她却看到玉成妍右手拿着烟杆,一下下地往自己手上打,往自己身上拍,就是不去吸食那股害人的烟,就这样想把占据了身体的烟魔赶出去。

卫嬿婉红着眼睛冲过去抢走烟杆,颍妃用生疏的手法把玉成妍打晕,意欢多少相信了一切,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说道:

“趁太医来之前,把这些女人都弄走。恭妹妹也得先送回去,这体面,总得有人要。”

“舒妃姐姐说的是,容妹妹,我和一道你把恭姐姐先送回去。你也顺道留在我那里吧。”

寒香见摇了摇头说道:

“皇后娘娘还没来,罪责未定,湄若你不必牵扯进来。”她们因如懿而相识,关系一向不错。

“现在也不必说这些了,皇上无论如何会在意我蒙古各部,若真有那么一天,我倒回了草原清静自在。”

湄若不由分说地和卫嬿婉交换了个眼神,意欢也并不反对,两人搀着玉成妍就往外面走,寒香见赶忙跟上

卫嬿婉独自一人留在船舱里,嘴里发苦。有儿子的,跟着一起发昏。没牵扯的,非要同担风险,只有自己站在这里,做了所有正确的事情。

她深吸一口气,按照计划好的一切去办。等如懿与海兰匆匆到来的时候,皇帝已经被挪回了御船上。

海兰跟在如懿身边,看着她似乎窟里的菩萨,无悲也无喜,落下的泪似乎是悲悯,似乎是解脱。

皇帝无声无息地躺在那里,胸口微微的起伏显示出他尚且有一口气在。

宵同梦,晓同妆,镜里花容并蒂芳。深闺步步相随唱,也是夫妻样。从今世世相依傍,轮流作凤凰,颠倒偕鸾帐。

海兰心里唱着快乐的曲儿,静静站在自己的菩萨旁边。

今日真是巧极了,不是吗?自己和姐姐正溜出去听了一场戏,那台上两个男子拌作女人,唱的却是共偕鸳梦的故事。

她不需要再羡慕台子上那点假的卿卿我我,那毕竟是假的。往后每一天与姐姐的相伴都是真的。

“海兰,你这几天常与我说那出戏好看。我想问你……”如懿也不知道自己要问什么,问是不是海兰动的手?还是皇帝该不该死?

她的眼睛看着海兰的眼睛,见她没有一丝犹豫和波动地蹲在自己身边,稳操胜券地笑道:“你问吧。”

“这其中,有没有你?”

“没有。”

如懿突然明白了,她想要的正是海兰的欺骗。只要这一句欺骗,海兰那些年的屈辱、香见与成研的恨、绿筠的悲哀,孩子们受的委屈,就都有了安放的地方。

“好,我信你。”

她终究有些歉疚,也笑自己的软弱。如懿偏过头去摸眼泪,见到皇帝那被清理好的脸,眉眼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除了气息一下弱过一下,胡子有些长,头发有些白,他多么多么地像以前的弘历啊。

海兰站起来轻轻抱住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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