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安逸,我猜呼延忆应该很有兴趣知道你近日的行踪。” 凤安逸一听,心中腹诽:告状精啊! 但她脸上却十分讨好,双手合十道:“拜托,千万别告诉忆哥哥。”看他还生气,继续道:“王爷,我求你,我求你成吗?” 说话不管用,凤安逸跑去脸盆,拧了毛巾,十分狗腿地双手奉上,说道:“我今日是去试探,并没有喝多少酒,你看我现在,清醒的很。” 凤安逸很识趣地拿毛巾,给他擦拭,动作很轻,怕他一不高兴,把自己给废了。 她心想:哎,皮肤好得过分,又白又净,连个毛孔都看不到。 “我不是故意的,你突然出现在我房里,这不能怨我啊。”嘴上絮絮叨叨,手上的活儿倒没停下,“那个,这些事,能不告诉忆哥哥吗?” 呼延悦低着头看她亲近的模样,本来心里欢喜,但一听她的话,又冷若冰霜。 她抬眸看他,神色诚恳,“可以保密吗?” 呼延悦冷着脸道: “不再乱喝酒!” 凤安逸一下子没明白,疑惑道:“什么?” “你答应不再乱喝酒,本王便保密。” “成交!”她高兴地放了毛巾。 呼延悦记着刚刚的一幕,问她:“那些人有什么阴谋?” “还不清楚。”她低头泡茶,让人看不见神色,她撒谎了。看他坐着不走,总得找点话题。 “孩子失踪的事有眉目了吗?” “那个刘府有问题,刘尚人这人谨慎得很。据他女儿说,他喜欢养男童,但府里并没有发现。” 凤安逸坐在桌边,单手抻着头,说道:“你一直住他府里,估计他不会轻易露出马脚的。” 呼延悦点点头,喝了她倒的茶,动作优雅得很。 凤安逸不由得好奇,“呼延悦,你十五岁时,打死了一个奴婢吗?” “本王不记得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再不济赶出府也行啊。”她没忍住叨叨,她还是不能理解,随便打发一条人命这种心理,虽然那是个奴婢。不过这个时代,有些人真的是连牛马都不如。 呼延悦听得一字不差,问她:“你喜欢呼延忆,就是因为他的善良吗?” 凤安逸一愣,糊涂接话,“那也不是,忆哥哥又不只是善良。”他还有好多优点好嘛。 呼延悦放了茶杯,起身就走,开门临走时,他没有回头说:“我要像他那般善良,你的忆哥哥恐怕早就死了。” 留下凤安逸呆愣,什么意思?她没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