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是多变得很,突然想到什么,飞鹰开口问自家王爷, “王爷,您也比郡主年长,郡主为何不称呼您为哥哥呢?” 飞鹰以为自家主子不会回答他,马车里冷冷传来一句,“她只会叫她的忆哥哥。” 回了王府,吃过晚膳,呼延悦将凤安逸的话,传达给了自己的哥哥,看到他的神色肉眼可见的变得很高兴。 “我怎会怪她,她从小这般淘气,我从不会怪她。总之,她没事就好。” 呼延忆说完这些,突然觉得哪里不对,“五弟,你在哪里见到的安逸?” “城南,菩提寺。” “五弟,女子名节最重要,你不能随她这般胡闹。” 呼延悦冷笑出声:“呼延忆,我从来就不是个守礼之人,至于别人,我也管不着。三哥有这闲心,还是多多保养身体吧。” 说罢,呼延悦不想再听他那些名节礼节之类的言辞,甩了冷脸出了他的院子。 刘子緖像往常一样侍候他沐浴更衣,给他擦拭着头发。 呼延悦闭着眼睛,心绪凌乱,在浴池,他想的都是她救他那日落水后的嗔怒。躺着望着房梁,眼前浮现的都是她做贼心虚的模样…… “王爷?” 刘子緖看出他的异样,知道他近些日子和以往不一样了。 “子緖,父皇既已给你指婚,你也该回府准备了。” 刘子緖一听,整个人慌了,起身到他身前,神色惊慌, “王爷,这些年,我对您的心意,您应该知晓,皇上指婚,我会遵旨,但我不会圆房,我这一生,只守候王爷一人。” 呼延悦扶额无奈道:“子緒,本王什么都给不了你,不值当。” “值不值是我自己说了算,就像安逸郡主,她对三王爷那般情真意切,却没有任何指望,但她觉得值,那便是值了。”那一夜,大家都看得真切。 呼延忆的心情顿时荡到谷底,“罢了,你怎么想那是你的自由,本王也不想干涉,你下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