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远眼看佳人冻的脸色惨白,心中着实不忍,于是静静的放下手中盛着热奶茶的杯子,矫健似豹的逼向她,转眼已攫获冻的行动迟缓的柳嫣然,将她几乎冻成冰棒的娇躯密不透风的完全包覆进他身上穿的温暖皮裘胡服里,重新坐回火边烤火取暖。 “放---放---”柳嫣然好想出声反抗,可是地冻天寒的鬼气候冻的她双唇麻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抖呀抖的。可恨可恨! 越清远被她抵死不从的倔强模样逗笑了。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倔强可爱的女子?让他无法不去爱她,被她吸引。 他柔情似水的轻点她冰冷的唇---以唇。 “噯,果然冻僵了,来,让我温暖它。”他说着便含了一口热奶茶,俯倾身躯喂食她。 住手!禽兽!柳嫣然只能在心里大骂,其他的什么也不能做。 越清远当然不会住手,他对以嘴喂食佳人借此替佳人取暖可是乐此不疲! “嗯,还是好冰,没关系,我会急促温暖它。”他一口一口的喂食,搂紧她的臂膀想蟹钳般强劲有力,令她完全无法动弹。 感觉她的唇瓣已恢复红艳,他才放下手中的杯子撑掌着她的后脑勺,强势霸道的吻着她。 紧接着,他的双手更不安分--- “住---住手---你做什么---”柳嫣然冰冷的身躯逐渐烫热起来。 “我在替你取暖啊!”越清远邪里邪气的回答,接着又继续的吻着她。 柳嫣然使劲的想摆脱他,可是手被攫住,双脚也被控制,她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他宰割,予取予求。 可恶,她不能老是被迫屈服在他卑劣的手段下,可恨的是连这鬼天气都偏帮他---如此的冰天雪地里,她偏偏身子暖和了不少。 “不---”她的理智开始节节败退,令她不由自主--- 越清远最喜欢看她酡红着的粉颊,带羞的在他怀里的模样,使得他心口也渐渐发烫,体内狂炽的烈火逐渐灼烧全身,转化成和她亲昵的渴望。 --- “启禀将军。”常静和另一名将领偏不识趣的闯入。 越清远因皮裘完全包裹住柳嫣然的身子,只有俏脸坦露于外,因此对于下属的闯入,除了觉得扫兴并未有遮掩的举动。反倒随常静进入营帐的将领感到十分不自在,不知该把视线往哪里摆才好,满面狐疑的不停暗忖:看来这一路上兵士们的传言果真不假,将军真有断袖之癖的倾向。那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贴身随从根本就是幌子,他事实上是将军的男宠,所以将军才会成天和他形影不离,毫不避讳的和他亲热--- 那将领想得险些喷出鼻血,赶紧猛力的摇了摇头,保持冷静,不敢再胡思乱想。 把一切看在眼里的常静,简直啼笑皆非,不知究竟该不该把传言告知越清远。 “究竟什么事,怎么不快禀报?”越清远威严的催促。 “是,启禀将军,未将是特地来禀告将军,我们明日午时左右便可抵达安西都护府,届时,奉将军之令驻守安西都护府的秦风秦统领将会率兵前来迎接将军。”常静不疾不徐的禀明。 “刑漠和御书呢?” 刑漠亦为武将,御书是军师。 “他们留守都护府。” “突厥近来动向如何?西域诸国可否平静?” “目前尚称平静,不过御书说西南一带的突厥最近动作频仍,尤其是拓跋律率领的沙克尔壮大速度值得严密监控。” “我明白了,你们先下去吧!” 常静两人一走,柳嫣然便按耐不住好奇心问道:“西域这一带近来很不平静?” “你怕了?”他一副瞧扁人的神态。 柳嫣然最讨厌被人瞧扁,暴跳如雷的反驳:“谁怕了?你少胡扯,不肯说就算了,稀罕!快放开我啦!” “好无情啊,我帮你缓和了身体,你连一点感谢的表示也没有就急着摆脱我,不过没关系,我自己动手索取报酬就行了。”他像逗弄掌中老鼠的坏猫,以捉弄她,看她抵死挣扎为乐。 “住手,不准乱来,不要碰我---”柳嫣然多希望能狠狠踹昏他,可恨的是四肢都被钳制动弹不得。 论力气,她哪是武功非凡的越清远的对手?越清远好整以暇的先陪她玩挣扎反抗的游戏,待她体力耗尽,虚软无力时,才反掌折枝般的认真攻击--- “不---”柳嫣然羞窘得想逃开,双手却被反制于身后,挣扎只是徒劳--- 越清远看得全身发烫,低俯身躯吻上了她--- “住手---”柳嫣然又羞又窘又气又无奈,偏偏身体老是不听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