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望向天空,冷冷的笑着。她感觉自己太天真了,怎会以为那个‘大淫虫’会为了自己改性--- 曾经所说的那些情话,如今都变成了笑话--- 她眼神空洞呆滞,满脸的失望。 她哭的撕心裂肺,泪水涟涟。 她知道此刻一切都变了--- 不管自己是怎样的心境,但如今都已不能了。 本想着上次的事,能除掉嫣然格格,亦或是自己重新博得贝勒爷的宠爱,可是没想到已久还是失败了,今日设局--- 如今她看着嫣然的背影良久,冷冷的勾起了嘴角--- 一直坐在花园许久,嫣然还是感觉很愤恨,很嫉妒艳红--- 心里涌上一抹苦涩,心里有着五金店委屈,良久,她轻轻抬头看着一脸兴冲冲走来的清远--- 将他的碎发顺好,勉强的扯出一丝笑意:“贝勒爷,也累了吧,早些就寝吧!” 话音落下,嫣然起身欲要离去。 清远一脸不解,拉住了她的手,顺带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怎么了?今日遇到什么不高兴的事了?” 他的力道有些大,她无法挣开,不由得内心酸楚,语气冰凉:“什么事?贝勒爷当真不知道?”说到最后,她几乎是嘶吼出声。 嫣然知道今日的事情他不会在意的,所以才会这么云淡风轻--- 心里的委屈痛苦已经让她呼吸停滞,即便知道他是受害者,但心里的怨气仍然忍不住朝他身上发泄。 嫣然用力的挣脱开他的怀抱,转身朝外面逃去,可是还没走到门口又被清远追上--- 他深邃的眸子亮起了血光,将嫣然紧紧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嫣然想挣扎,可愈是挣扎愈被他搂紧。 清远仿佛失去了最后的理智,将她死死的抵在墙壁,嫣然拼命的挣扎,一口咬住了他的唇瓣,即使他的嘴唇被咬出血,他还是不愿意松开她--- 见嫣然终于停止无意义的挣扎,清远将头埋进她的颈窝,来回轻轻的摩擦:“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什么事你不妨直接说出来?” 心儿一紧,嫣然感觉到自己的某一部分在动摇。 “你和艳红---” 他早已经不让艳红靠近了,没料到她还是如此的介意。 “如今我心里就只有你一个人---” 最后的最后--嫣然勾住他的脖子,她不知不觉的--- 她就是这么没出息,一碰到他,就没了法子,这就是一物降一物吧! --- 接下来日子还算平静,嫣然每天依旧在小书房研究医术,晚间还是去玲珑阁的后厨房给清远做晚膳,二人都不再提起那天的事,日子到也过的惬意--- 嫣然刚刚把摘好的菜,放入盘中,就听到门外的脚步声,一个小丫鬟进来屈膝恭敬的说道:“少福晋吉祥!少福晋,福晋请您过去一趟。” “有什么事吗?” “奴婢不知,福晋只是让奴婢请少福晋前去。” 嫣然放下手中的盘子,叫小翠看好火,自己跟着那个小丫鬟,出了门--- 这是嫣然第三次去拜见福晋,第一次是王爷跟福晋刚刚回府,第二次是前几日王爷和福晋二十五年喜结连理的纪念日,今日便是第三次--- 王爷和福晋都开通之人,不喜那些世俗礼节,嫣然自然不用每日请安,依王爷的话,他们二老不喜欢让人打搅,他们自然也不会碍着小辈儿的生活。 这次?又是何事?--- 相比前些天的天缘阁,今天少了那些装饰物,只有茂盛的桃花树,这个时节花开的正好,红粉一片犹如云霞,倒是将整个院子衬得格外宁静。 --- 见嫣然进来,福晋眸光微微一闪,吩咐小丫鬟去倒茶,自己则热情的迎上来,对嫣然笑道:“来,来,嫣儿过来快坐下!” 嫣然屈膝:“给额娘请安。” “嫣儿,快坐。”福晋让嫣然坐下,而后又开口:“进来!” 随着一声令下,嫣然看向了门口,看到来人,她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奴婢艳红,给福晋,少福晋请安!”艳红恭敬的屈膝行礼。 见到艳红衣服首饰打扮一新,眼风冷冷扫过,而后说道:“敢问额娘,这是什么意思?” “如今艳红已是清远的人了,她现在又有了身孕,额娘想让你许她做清远的侍妾。”福晋直截了当说明。 心里又气又恨,眼中一片寒意--- “少福晋,艳红实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