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欣慰的点了点头,又看了眼外面,催道:“额娘这里没事了,你赶紧回去吧!晚了也不好!” 嫣然撒娇的抱着福晋,有些不舍,转向小杏叮咛:“小杏,好好的照顾我额娘。” “格格,小杏知道。” “好,你去叫他们抓药去吧!” “喳!”小杏屈膝行礼,退了出去。 又坐了一盏茶的功夫,嫣然告辞了福晋,带着小翠走出了静王府,出来却见到永霖的马车守在了静王府的大门口。 “格格,那不是永霖贝勒爷的马车吗?”见永霖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小翠拉了拉嫣然的衣袖。 迎上前去,嫣然笑盈盈的寒暄道:“永霖贝勒,你找我哥哥吗?” 嫣然轻蹙着眉,不明白的问:“你不是派人传话给我,让我在这儿等你吗?” ?? “我派人传话给你?”嫣然糊涂的看着身后的小翠。 小翠赶紧摇摇头,“格格,我们赶着会静王府,我怎么会传话给永霖贝勒?” “永霖贝勒,你确定是我派人传话给你的?” “我的小厮确认来者是淳亲王府的人,还指明你是在静王府等我。”柔和的目光闪过一抹精锐,永霖挑了挑眉,“既然不是格格派人来的,那会是谁?格格离开淳亲王府的时候,是否有人知道格格回静王府?” “我离开淳亲王府的时候,大门的侍卫和李总管知道我要上哪儿。” 究竟是谁在搞鬼?目的何在?永霖敏锐的嗅到一丝丝的诡异。 “算了,管他谁说的。”嫣然不在意的耸耸肩,“天要暗了,我得赶着回淳亲王府。” “格格,别叫马车了,我的马车可以顺道送你一程。” “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她又何必在乎那只“大淫虫”会怎么想?抿了抿嘴,嫣然点点头:“那嫣然在此先谢过贝勒爷了。” --- “贝勒爷,艳红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清远刚刚回府,艳红就跑了过来。 清远没有理会她,径直来到书斋,审核着账目。 艳红上前一边帮着清远磨着墨,一边打探他脸上的神情。 清远专心的检阅着账目,漫不经心的说道:“什么事?” “昨儿个我看见少福晋从永霖贝勒的马车上走下来,他们两个人有说有笑的,一副好无辜亲热的样子。” 手一顿,清远的眼底迅速凝聚一股寒气,脑海不由自主的回荡艳红形容的景象,那一说一笑的模样犹如万蚁蚀心,令他刺痛难受。 见清远冷着一张脸,艳红更卖力的煽风点火:“贝勒爷,不是艳红爱道是非,少福晋实在是太没规矩了,上次私传信笺,这次也太---一点礼教都不懂!” 她的心里难道只有永霖吗?上一次的教训还没受到教训,这一次,哼!--- “贝勒爷,再这样子下去会让人说闲话的,您不能不管啊!”嘴边扬起一抹得逞的笑意,艳红太得意了,那个什么嫣然格格岂是她的对手? “砰---”一声,清远的拳头猛然的击向书案,该死! “贝勒爷,您上哪儿?”艳红连忙追上前拉住他。 冷冽的扫了艳红一眼,清远的语气漠然无情,“你管得事也太多了吧!” “贝勒爷,艳红是关心您啊!” 清远推开她,残酷的道:“滚!”说着转身大步走出了书斋。 艳红恼怒的脚一跺,气呼呼的走回自己的寝房,她等着看好戏! --- 此刻的他像极了一个从地狱来的恶魔,一进入寝房,直接过去一把拉起正在画画的嫣然,将她甩到床榻上。 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大惊失色的瞪着他。 “贝勒爷---”惊慌失措的看着眼前的剑拔弩张,小翠不知如何是好。 “小翠,出去!”小翠无奈的看了看嫣然,不敢反抗的退了出去。 “你这是又怎么了?”虽然已经习惯他的残酷,但此刻嫣然还是深深地不安,她感觉到自己的无助,不明白又是出了什么事了。 坐在床沿上,清远伸手一勾,粗暴的握住嫣然的脑后,猛然将她带回到自己怀里,“说,你昨天去见谁了?” 嫣然恼怒的反问:“我额娘病了,我回静王府看我额娘也不行吗?” “好一个借口!”清远冷笑。 “我说回静王府就是回静王府,你说什么借口,我听不明白!” “到现在你还在狡辩。” 嫣然笑道:“什么狡辩?我回的静王府门房和李总管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