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副耳坠子。 乍得一看,就是做工精巧的鎏金掐丝玲珑耳坠。 可当双瑶捏住 这里面毒针发丝般精细。 只要拧动后面机关,百针齐发! 双瑶满目欣喜,捧着那一副耳坠子在摇曳的烛光下看了又看。 看材质也不是什么倾城之宝,可这巧匠的手艺,着实让她感到钦佩。 再加上双瑶对人体穴位脉络走向了如指掌。 有了这么一对暗器,简直是如虎添翼。 赢楚的这份礼,送到了双瑶心坎上。 她竖起耳朵听了听外头动静,并没有什么响动。 夏芷柔和太子俩人才被自己狠狠收拾一顿,想来现在也没什么闲情雅致有心思来对付自己。 想到了这,双瑶又一次启动进入了灵蛇空间中。 蓄养百蛊之王的事,刻不容缓! 翌日清早,天才不过刚蒙蒙亮。 窗外一束光映入卧房,刺目的光芒晒的躺在床榻上的人儿睁不开眼。 门外响起了一阵沉重的叩门声,“太子妃,圣上身边的王公公刚来传话,说是要您即刻动身入宫。” 崇元帝宣召能有什么好事? 双瑶眉峰轻挑。 临行出 门前,点红还专程来到她的身边踮起脚尖贴耳喃喃一句:“太子妃,太子殿下说他身子抱恙加上夏侧妃胎像不稳险些滑胎,让奴婢来跟您说一声,他们今日便不入宫了。” “您自己保重。”点红这话说的规规矩矩。 实际上,即便点红不说,双瑶大致也能猜得出太子的语气口吻。 “你帮我转告太子,一定得好好料养。”双瑶浅笑吟吟的快步踏上了马车:“他那身子骨,可经不起我几次折腾。” 入宫的路上途经九王府门外,她朝着那扇虚掩着的大门投递去了目光。 昨日于太子府闹得那出,赢楚并未出现。 但双瑶十分确定,这事必然已经满都皆知。 这男人,莫非就这般笃定她在那么多人的围剿下不会吃亏? 也不怕她一招棋错,日后再没人能为她治病? 才刚下朝,大殿外满朝文武正疾步匆匆从台阶上下来。 众人一见着双瑶入宫,看向她的眼神复杂交错。 “太子妃这次可出了名。”王公公讪笑着对双瑶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太子妃随老奴到这边来。” 偏殿里。 让双瑶没想到的是,在这等着她的人并不是崇元帝,是皇 后。 “太子妃,你当真是让本宫寒心!”皇后一只手轻轻地压在自己心口上。 双瑶俯身叩首跪行大礼。 她回忆起今日太子府上下人们讨论的内容,聊起来夏芷柔的症状。 她也帮那个女人看过脉象。 这回不是狼来了,是真的胎像不稳。 那么,究竟又会是谁不想让夏芷柔的孩子生下来呢? “我不知自己做了什么,竟让娘娘痛心疾首!” 皇后穿着雍容华贵,往那一坐,不苟言笑的模样尽显国母的端庄。 见着双瑶跪地颔首,缄默寡言。 皇后紧皱着眉,拍了拍那张檀木椅子把手,“谋害皇嗣在前,你难道想狡辩?” 双瑶缓缓抬头。 薄凉的丹眸从皇后身上掠过的那一刹,好似是有一缕诡异的冷风吹过。 “对皇嗣动手的人究竟是谁,娘娘应该比我清楚。” “放肆!”皇后冷喝一声,无尽威压落在双瑶身上:“当着大庭广众之下要对太子和夏侧妃痛下杀手在后,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桩桩件件证据确凿。” “难道这便是大理派你来的目的?” 这和昨日那个‘慈母’仿佛判若两人。 面对皇后的质问,双瑶一脸漠视。 王 公公这等人精跟在崇元帝和皇后身边这么多年,最知上位者心思。 “太子妃若是有什么冤屈,也尽可悉数上禀给娘娘,咱们天昭又不是不讲情面的,可若是太子妃不说,谋害储君论罪当诛此事势必会殃及到大理,甚至,你们整个苗寨!” 王公公扯着他那公鸭嗓子一个劲儿嚷嚷着。 双瑶挑眉朝着王公公看了去,“没有冤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