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瑶看也不看挡在面前的暗卫。 带着点红消失在转角。 回到太子妃居住的小院,身边的丫头好像再也支撑不住,一下子倒在地上。 “娘娘,你没必要为了奴婢硬出头,您这样只会让您在太子府里的处境更为艰难。” 小丫头没读过什么书,看的倒是透彻。 她眼眶泛红,只是疼得倒吸冷气,哭也哭不出来。 “就算我不帮你,我在太子府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双瑶说的可是实话。 “这几日你就在屋里暂且养生,我这有瓶上好的金疮药,一会找人来帮你涂一些,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伺候。” “只要有我在,谁也别想欺了你去。” 即便嘴上这样讲,但是双瑶对点红也还仍有戒心。 她一个人无依无靠,在偌大的太子府,对谁都不可轻易相信。 直到夜已深沉,夏芷柔才觉得自己的身子渐渐变软,微微能动一动手指。 她站了那么久,四肢已经麻木,就算是能动也是钻心的刺痛。 原本她想求得太子垂怜自己去倒杯水,谁曾想扑通一声,直接从床榻之上掉在地上。 “柔儿。” 恰巧,此时嬴晋推门而入,看到这副场景,脸上满是 心疼。 夏芷柔缓了好长时间,整个人还是僵硬的。 “太子哥哥,你可要替我做主!”她趴伏在太子怀中,脸上的恨藏都藏不住。 嬴晋也只能轻声宽慰。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那个贱人再伤害你分毫。” 而此时的楚王府邸。 夜已深沉,烛光萦绕,他慢慢地挑开眼皮。 桌边趴着娇小的人影,让赢楚登时直起了腰板。 双瑶一身夜行服,她能出现在这,实在是让嬴楚震惊。 “你醒了?” 刚刚睡醒的双瑶声音绵绵的,“觉得怎么样?” 仔细观察,嬴楚的脸色依旧惨白,毫无血色。 细微动作就会引起伤口绞痛。 不用他开口,一切已经了然。 “你背上的伤口到底是怎么弄的,你可知性命堪忧?我已经跟你说过多次,一定要静养,不可动用真气,更不能舞刀弄剑,若是你死了……” “你是在担心本殿下?” 原本要说出口的话被他堵了回去,双瑶微微一愣,不知该如何接续下文。 她眼神有些闪烁,立刻矢口否认。 “九皇叔可是在说笑,您福大命大,怎用得着我来担心?” “刚刚太子妃对本殿下的关心不似作假 。” 明明是有夫之妇,却关心别的男人,想到之前那夜,双瑶脸上的神色有些晦暗不明。 “都是实在亲戚,我关心九皇叔也是应该应分。” 到了这个时候,她还在嘴硬。 看她如此无措的模样,嬴楚倒是起了逗逗她的心思。 先前在马车上用针的时候,双瑶已经觉察到对方招招毙命,每一个蛊虫种下的穴位都能置人于死地。 好在她学艺颇精,这才没有失手,如果不然现在举国上下应该已经皆服丧哀悼当朝九殿下暴毙。 “呵,太子妃有心了。” 两人说话字里行间都带着机锋。 眼看着长烛燃尽,天光预亮,双瑶不想再耽搁她直接开口开门见山。 “这次九皇叔毒发实在是凶险,看来我真是小瞧了那背后之人。” 听闻此言,嬴楚淡然的一笑,好像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 “我在明敌人在暗,想要置我于死地的人怕不止一个,只是不成想太子妃看得如此通透,只通过几只小虫子便能断得吉凶。” “我的意思是说,给你解毒的时间还要往后推一推。” 双瑶白了他一眼,这男人总是给人一种琢磨不透的感觉。 他依洞察世事泰然处之 的态度,好像一切尽在掌握又让人心惊。 “俯仰之间,一条性命而已,本殿下的命可就交到你手里,一切但凭太子妃做主。” 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几句话落换来双瑶的一个白眼。 “九皇叔向来会说笑,我还有一事想要请教,不知皇宫大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