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海县,长坪村。 寝房里,骆风棠再次仔仔细细的为杨若晴处理着唇上的伤口。 并说:“对不起晴儿,我不该这样。” 杨若晴却抬起一根手指头,轻轻按住了他的唇。 “不,我不允许你这样说。”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才对,是我不该在我姑姑家院子里故意说那种话,让你不高兴。” 骆风棠垂眸盯着杨若晴,“说实话,你那些话我听到,确实不太高兴。我感觉,你好像对我那方面的事很无所谓,不在乎我是不是跟别的女人有染!” 杨若晴蹙眉,摇头,“不不不,你千万别瞎说,更别瞎想,你是我的丈夫啊,是我青梅竹马的初恋,是我几个孩子的亲生父亲,是我相伴到老的伴侣!” “我怎么可能不在乎你?除非我是个傻子!” “既然你在乎,那你为什么又要那样跟你姑姑说?”骆风棠问。 “虽然,你说你对我绝对就的信任,这句话让我欣慰,但是,当我往深层次去琢磨这事儿,我心里却又越发不是滋味了!” “有时候,我宁可你像其他那些小女人那样,怀疑我,猜忌我,为我争风吃醋一点,至少这样,让我感觉自己在你这里很有成就感,有种被在乎的感觉!” 杨若晴踮起脚来,捧着他的脸,也忍不住轻轻咬了他一口。 没出血,但是,却有点小疼。 但这小疼,他是一点儿都不在意的,反之,他还非常非常的高兴。 杨若晴又双手捏住他英俊的脸,非常严肃的告诉他:“你个傻瓜,我有我自己的方式去在乎你啊!” “马上咱都要做公公和婆婆啦,那些风花雪月的事情,咱偷偷的,不要让孩子们看笑话。” 骆风棠老脸一红,随即明白过来杨若晴指的是什么。 还不就是她嘴上被咬的,两个小家伙看到了,这下古镜记要到处去说了。 肯定到处说他们娘的嘴巴被小狗给咬了一口。 小孩子们不懂,可是大人们,哪个不是过来人?哪个不懂呢? 所以说,这事儿啊,怕是要在很长一段时间被大伙儿提起来就偷偷的笑了。 而杨若晴和骆风棠也为大伙儿贡献了一个谈资…… …… 很快就到了腊月二十八。 左君墨派了儿子左景陵压着一辆马车来长坪村送年节礼。 又是半年不见,十二岁的左景陵长高了一大截,都跟骆宝宝并肩了。 院子里,骆宝宝抬手比划了下自己和左景陵的身高差,笑着说:“左家舅舅给你吃啥好东西了?上回还比我矮一指,这会子才半年不见,就跟我一样的高了!” “再这样下去,等到下回再见到你,我是不是都得抬起头仰视你啊?” 左景陵笑得很文静温润,纤瘦的身躯,俊秀的面容,一双漆黑澄亮的眼睛温柔的看着骆宝宝。 “不管什么时候,你都可以俯视我。”他说。 “什么?还能这样啊?”骆宝宝笑问,然后仔细一想,“我明白了,我踩着石头上,你扎个马步站我面前听我训话,是这样不?” 左景陵微微怔了下,随即点头:“对,你想怎么样都行的。” 团团圆圆手里拿着左景陵带来的新奇小玩意儿满院子玩闹。 左景陵是墨家嫡系传人,左君墨的毕生所学都悉数传给了这个唯一的儿子。 而左景陵也是非常的争气,不仅天资聪颖,后天还非常的勤奋和下苦功。 虽然才十二岁,但却已经考取了秀才。 不仅如此,武艺那块也没有落下。 墨家一门的传承本领更是牢牢掌握。 除此外,左君墨手头那么庞大的生意摊子,左景陵也有涉猎。 而这一切,都是发生在一个区区十二岁的少年郎的身上。 不得不说,左景陵真的是文武双全,落在骆宝宝的眼中,这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弟弟! 在团团和圆圆的眼中,这是一个非常神秘的哥哥! 这位哥哥来了家里,给他们带来一大堆他们以前从未见过,从未玩过的玩具,他们喜欢这个哥哥! 他们用来表达喜欢的方式,就是伸开双手让这个哥哥抱自己。 “哥哥,抱抱!” “还有我!” “好,一个一个来。” 左景陵笑着,俯下身,挨着顺儿的抱起团团和圆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