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别人又是另一套,啥规矩都是你这老婆子说了算哈?”老杨头忍不住又叮了谭氏一句。
谭氏朝老杨头瞟来一个嘲讽的目光,“咋?年前那次席口之争,还念念不忘呢?人家都说男子汉大丈夫,我咋瞅着你这胸怀连根绣花针都插不进去啊?”
老杨头还没开始喝酒呢,这就被谭氏挤兑得脸都红了,比喝了酒还要红。
“我可不是跟你翻旧账,我就随口那么一说,就想问问是不是坐在老二的席位上夹的菜更香?”他又问。
谭氏得意挑眉,尽管她的眉毛稀疏得几乎看不出来。
“没错,老婆子我就相中这位置了,这位置香,这位置顺眼儿,咋地?你有意见呐?”
老两口你来我回的这眨眼的功夫就用言语过了三五个回合,看得旁边人一愣一愣的。
杨华梅哭笑不得:“爹,娘,今个壮壮上门,你们二老都给我个面子,以和为贵好不?”
老两口同时嫌恶的瞪了眼对方,然后又默契的哼了一声,同时将脸转到相反的方向。
过招暂且打住了。
杨华梅他们也都松了一口气。
杨华洲对杨华梅说:“瞧瞧,这都是因为咱坐席位太磨蹭啦才惹得爹娘想起旧事,你就听哥的话,利索点坐下来吧!”
可是,杨华梅还是觉得不妥。
杨华洲接着说:“今个不是给你的面子让你坐那儿,是咱壮壮的面子,壮壮来五舅爹家上门,必须坐席口,你是沾了壮壮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