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宫内。
水榭亭阁。
两名黑衣人站在石桥之上,附近灯笼的倒影,在湖面上,随着水波荡漾而摇晃。
前面的黑衣人背着身子,**着身后之人的回答。
在他看来,经营数年,还未曾将一个小门派给经营到位,这已经是无能的表现了。
"不是我不用心,实在是此门派金蝉功,跟我的体质不符,我修炼以后,内腑受伤,这些年,精力都花在压制伤势上了,不仅修为没有寸进,还身受折磨。"
后面的黑衣人叹气道。
"你早怎么不禀报?"
"要是让人知道,我刚进金蝉宫没多久,就出了岔子,教中之人会怎么看我?"
后面的黑衣人抬头道。
"心月狐,你对别人不说,我明白,但你又何必隐瞒我?"前面黑衣人淡淡道。
"我想着,不能给大人添麻烦。"心月狐低头道。
"糊涂,以后,不要对我隐瞒,有事立刻就要禀报,不要担心教中之人会说些什么,我青龙名列大长老之位,在教中仅次于圣主,除了对圣主负责以外,无需害怕任何其他人。"前面黑衣人道。
"是!"心月狐打起精神道。
"好了,今日就谈到这里,你先回去,我去林泽城办事,办完再回来帮你看看体内伤势。"青龙抬手道。
"大人要去办何事?要不要我从旁协助?"心月狐问道。
"这次不需要,我会前往林泽城杨氏商行分部去看看,看看那位骆星辰究竟是怎样的人物。"
青龙的语气中带着不屑和调侃。
...
等桥上的人,都已经走了。
展静白,寇竹和桂浩思三人才从阴暗角落里走了出来。
到了此刻,他们心里所有的侥幸都已经没有了。
"师父",真的已经不是以前的师父了。
听他们的交谈。
那位"师父",是什么心月狐,而那名跟她交谈的男子,是青龙。
展静白等三人沉默的往前面快速掠去。
每人都心里沉甸甸的,像是有很多话要说,但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一直等到他们进入水榭亭阁的石桥上,展静白才低沉着嗓音道:"钥匙就在桥身背面。"
她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了,眼眶微红。
她早已经猜测师父可能出事了。
但毕竟,还没有证实,而这次的实证,彻底的打散了她心里的侥幸。
寇竹也抽动了一下鼻子。
"师姐,你去拿钥匙,我们给你望风。"
"好。"
展静白言简意赅道。
她掏出一只手爪,将一头抓住石桥的栏杆,随即,她抓着另一端的绳子,快速的离开桥面,一个翻身,手指扣住缝隙处,让身体贴在桥背面。
这份技巧,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只有她这种武功高强精深的武者,才能做到像蜘蛛一样的动作。
展静白将身体固定住以后,就快速的扫视了桥背面。
她的视力极好,即使夜晚只有水面反射的点点灯笼光,依旧看清楚了桥背面。
她找到了某处机关,手指敲击,很快一处暗格打开了一道缝隙。
她将手指伸进去,一阵摸索。
摸出一把钥匙,便快速的将钥匙塞进囊中。
"师姐,找到了吗?"
寇竹坐在上面,小声问道。
"好了,我拿到了。"
展静白抬手将暗格重新合起来。
这处机关并不复杂,但藏在此处,却颇是有几分灯下黑的味道,所以,只要不是知情人,想要找到不是容易的事儿。
"走吧。"
展静白回到桥面上,收回飞爪,低声道。
他们离开宗门很顺利,一路上都很沉闷。
直到距离宗门有一段距离,确认没有人发现以后,展静白才发现,寇竹和桂浩思两人,都已经泪流满面。
"师父没了。"
寇竹哽咽着道。
她很小就入了宗门,师父在她心里,跟娘亲差不多。
桂浩思入门虽然晚一点,但当初师父对他的教诲,他时刻都铭记在心里。
"不管师父现在还是不是活着,我们这些弟子,都要打起精神来。"
"我们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我们联系鱼师姐,再揭露假师父的真面目。"展静白为他们打气道。
"师姐,我知道他们的身份了。"寇竹道。
"什么身份?"
展静白和桂浩思都望向寇竹。
"我听说,波斯教有四方使者,分别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他们麾下有二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