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郎踱步,手指捏着下巴若有所思。
“白五爷?他是谁?”韩飞鱼问道。
“他嘛,是整个护国军中除了大将军外最强的军士,白衣白五郎啊,跟我的名一样的,但是他是我半个师傅,我的枪法就是跟他学的……”
说完,蒋五郎又补充了一句:“我的枪术,比我的拳术要强,如果用枪术和郑飞龙用狼牙棒比试,他不是对手的。”
“那敢情好,要是那个白五爷能来,我们就不怕了。”韩飞鱼喜道。
“你要准备好酒才行,嗯,不行,我要找夫人要点好酒过来,然后再写一封信过去,一定要让五爷过来,那样就好了。”
蒋五郎走了几步,一拍脑袋,他发现自己是想茬了,现在想起来白五郎是好酒的,前线嘛,一般是不能畅快的喝酒,但回来就不一样了,可以喝个痛快。
而且白五郎在前线,不愿意担任任何职位,也就是闲的发慌的角色,目前双方正处于对恃期,前线正在组织农户们开春抓紧种粮,搞的跟农业兵团似的,没仗打,还不如回京城帮夫人分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