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情况啊?好好的,都七个月身孕了,咋会弄成这样呢?”
桌边,孙氏问。
杨若晴回过神来,笑了笑。
“我都不好意思开口……”她道。
孙氏讶了下,身为过来人的她,顿时也猜到了啥。
“该不会……兰丫头跟那日松同房了吧?”孙氏问。
杨若晴点点头。
孙氏蹙眉:“兰丫头这孩子,咋这么糊涂呢!”
“都这个月份了,咋就不能再约束下自个?”
“哎,没娘的闺女就是这样可怜,要是你二妈还在世,这些事儿就会跟她那叮嘱了,我们这些做婶娘的,不好开口啊……”
听到孙氏在那絮絮叨叨的说这些话,杨若晴嗤了声。
“这事儿,是兰儿姐自己的责任,跟咱这些人半文钱的干系都没有,娘你用不着自责。”她道。
杨若兰不安分,肯定是为了抓牢那日松的心,所以用这些下作的手段去爬床。
不顾自己都七个多月的身孕,嗨起来的时候,肯定玩的大胆奔放。
至于那日松,杨若晴也只能呵呵了。
且不说这个时代男尊女卑,尤其是北方大辽,男人们的观念尤为深厚。
杨若兰在那日松的眼里,充其量不过一个年轻貌美的玩物罢了。
到了床上,如箭在弦,那日松哪里还会去考虑杨若兰的肚子?
肯定只顾着他自个,怎么爽,怎么弄。
怎么刺激,怎么来!
喏,出事了吧?
所以说,贱人配渣男,绝配啊!
只是可怜了杨若兰肚子里那个尚未谋面的孩子。
流了那么多的血,恐怕孩子都要保不住了吧?
哎,在地府辛辛苦苦排队等轮回,好不容易等到一个投胎的机会,却还要被弄掉。
无辜死了!
一帮作孽的人!
……
天麻麻亮的时候,杨华忠带着老杨头和小老杨头回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