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若有人侵犯,燕王及其属下的官僚机构和燕云将士都将为你讨还公道;你所拥有的房产,不论多少,都是你自己的,你的私人财产,包括金银珠宝以及钱庄存款等等。” “以上所言,便是受到燕云律法保护的权利。而家中的奴隶,却是与燕云律法相违背的,按照燕云律法,任何人不得蓄养奴隶,那种由于债务而形成的奴隶关系必须通过律法手段加以解决,若欠债一方无法还钱,那么会被判处刑罚以示惩戒,却不可以身偿债。……”众人听到这话,一片嗡嗡议论之声,绝大部分人都紧皱着眉头,显然对于这一条十分不以为然。 李同仁将众人的神情看在眼里,继续道:“另外,关于土地,”众贵族都停止了议论,看向他,十分关注的模样。李同仁道:“贵族不再享受之前那样的农税优惠,拥有五十亩到一百亩土地的,所缴税赋与百姓相同,也就是十税一,一百亩到三百亩土地的,五税一,三百亩到五百亩的,四税一,五百亩到一千亩的三税一,一千亩以上的,二税一!”在场的这些西夏贵族,在之前的名下绝大部分都有不下千亩的粮田和大量的牧场,按照燕云的制度,则都是要二税一的,等于一年的收入要将一半都交给燕云,他们根本无法接受。 现场一片嗡嗡的议论之声,许多人愁眉苦脸,许多人面露愤怒之色。李同仁好整以暇,似乎对于这些贵族的态度并不如何关心。 一个贵族气愤愤地道:“燕王如此做法,简直与强盗无疑,从古至今,从未听说二税一的道理!难道燕王治下的贵族们全都是二税一的?我可真不相信!燕王如此做法,如何令我们心服口服,这片江山如何能得安宁?”众贵族纷纷附和,都十分激动的模样。 李同仁等他们安静了下来,瞥了他们一眼,淡淡地道:“燕王治下各地,自然也是如此。燕王一视同仁,岂会有厚此薄彼的道理?”众贵族听到这话,不由的语塞,然而心中仍然十分不爽,只听李同仁继续道:“中原原本的那些大贵族,大士族,基本上都没有什么土地了,他们大部分人都转而经商了,其中相当数量的家庭比以前更加富贵了。其实燕王如此做法,并非是要与贵族们过不去,只是要以此逼迫大家改变之前依赖土地牧场的生存之道,要让大家由依赖土地变作依赖经商。诸位又何必对于土地如此执着呢?君不见如今燕京城里的大商贾金车万乘,广厦千间吗?大家何妨把土地拿出来,或者献给燕王,或者出卖,转而将精力放到经商上来,如此一转变,诸位会立刻发现一片更加广阔而富饶的天地,何必死抱着那些土地不放?” 少数几个贵族觉得李同仁说的有道理,也不禁有些心动,可是绝大部分的贵族却没把李同仁的这番话听进去,只觉得李同仁巧言令色地为杨鹏说项,那杨鹏是比传说中的董卓更加凶恶的家伙,要来夺取自己赖以维系贵族身份的土地及牧场。现场鸦雀无声,气氛有些尴尬。 斡道冲皱眉道:“如此的话,我们难以接受啊!”说着看向李同仁的脸孔,想要看他流露出怎样的神情。谁知李同仁并不是很在乎的模样,微笑道:“如何选择,那是诸位的事情,自然谁也逼不了你们!”话虽说不逼,可是所有人都感到了一种沉重的压力。 斡道冲沉思片刻,说道:“若燕王能够撤掉关于土地和奴隶的政策,我们还可以考虑考虑!”众贵族纷纷点头附和斡道冲的话。 李同仁笑了笑,摇头道:“这不可能!我刚才说过了,燕王一视同仁,这既表示燕王不会看低任何种群,但也表示燕王不会给任何人以特权!” 众贵族大感失望,一个年轻的贵族叫嚣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只有同燕云拼到底了!”许多年轻的贵族叫喊着附和,一时之间群情激奋。 李同仁哈哈大笑,众人被他笑得心慌意乱,叫嚣之声立刻沉寂下去,现场变得鸦雀无声。李同仁扫视了众贵族一眼,嘲讽似的道:“拿这一套威胁燕王和燕云军,诸位不觉得可笑吗?之前西夏疆域完整,带甲六十余万,结果却被燕云虎狼摧枯拉朽一般杀灭大半占去了大半河山!如今你们还有什么资本与燕云叫板?燕云大军若真的来到,各位估计,还能够活多久?”众人不禁变色,人人默不作声,就连那几个最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贵族也没有吭声了。 李同仁扭头看向斡道冲,有些不耐烦地道:“我刚才所言便是燕王的态度,这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你们答应也好,不答应也好,便给我一个明确的态度吧,好让我回去复命!”斡道冲左右为难,答应吧,不甘心放弃那许多身为贵族的特权,而且在场的所有贵族显然不会接受,不答应吧,却害怕燕云真的一怒之下大军压境,虽然推断燕云军粮草不足,短时间内难以再行进击,可是燕云军总有粮草足备的时候,那时燕云大军压境,却又如何是好啊! 门口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众人不由的朝门口看去,只见一个将军模样的人一脸惶急地奔了进来。来到大殿中间,朝斡道冲跪禀道:“大王,东南方向的济桑狼烟突然出现,不知是什么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