嵬名休哥麾下,有所谓的一熊,二虎,三狼,其实就是他麾下的六位最为重要的将领。所谓一熊,便是嵬名虎熊,是嵬名休哥麾下的第一悍将,所谓二虎,则是张绛和嵬名守忠,三狼则是,嵬名泰,张元,李启云,这三人也是西夏国内的著名悍将,其中张元是汉人,嵬名泰和李启云均是党项人。 嵬名休哥对张绛道:“张绛,你立刻下去,把咱们辖区内所有的百姓都给我集中起来,老弱女人帮助运输粮草及各种战具物资,青壮男子则帮助我们战斗!如今大敌当前,凡大夏子民都应该同仇敌忾抵御外辱!” 张绛躬身应诺,随即问道:“若有人不从呢?”嵬名休哥冷声道:“不肯效力,便是背叛,杀无赦!”张绛应了一声,疾步离去了。 嵬名休哥看向一个面目憨厚的将领,说道:“嵬名泰,你赶去狼山要塞,小心防守,随时报告情况!”原来那个模样憨厚的将领便是嵬名休哥麾下三狼之一的嵬名泰。嵬名泰躬身应诺,匆匆离去了。 所谓狼山要塞,位于黄河北流北岸的狼山东麓,北靠狼山,南临黄河,是黄河北边最重要的战略要冲。 嵬名休哥的目光移到剩下来的那两名将领身上,不用说,那两人一定是三狼中剩下的两位,张元和李启云。那张元是一个身材矮小但却十分凶悍的汉子,而那李启云身材高大,气势凶猛,而且给人十分冲动的感觉。嵬名休哥道:“你们回到军营,督促将士做好随时出征的准备!”两将抱拳应诺,疾步离去了。 嵬名休哥站起身来,走到羊皮制作的地图前,看着地图思忖起来。 就在这时,一名亲兵领着一名风尘仆仆的禁军军官奔了进来。亲兵右手按胸躬身行礼道:“大将军,陛下派来了信使。”语落便让到了一边。 嵬名休哥转过身来,只见那禁军军官上前来,双手托起一封书信,躬身道:“大将军,陛下给你的亲笔书信!”嵬名休哥朝亲兵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立刻上前接下书信,过来转呈给嵬名休哥。嵬名休哥拿起书信,看见信封上写着‘休哥大将军亲启’七个秀丽端庄的大字,不用看里面的信件嵬名休哥也知道,这定然是陛下的亲笔书信无疑。拆开信封,取出信纸,展开来看了一遍,脸上流露出无比欣喜的神情来,大声笑道:“好好好,太好了!我原本还在担心,没想到这么快就有好消息传来了!” 看向那禁军军官,问道:“既然南边形势向好,陛下有没有打算给我派遣援军?”军官躬身道:“陛下要我告诉大将军,一万精锐以及三万民军正在赶来的路上,要大将军务必守好乌拉海城,不要有任何闪失!” 嵬名休哥笑道:“你回去告诉陛下,就说有我镇守乌拉海城,绝对万无一失!”军官躬身应诺,随即道:“大将军若没有别的什么吩咐的话,我便回去复命了!”嵬名休哥道:“你去吧!”军官再拜,疾步离去了。 嵬名休哥转过身去,看着地图,心里盘算道:‘我原本有三万兵马,若加上一万精兵、三万民兵,就是七万人马,再加上本地动员的百姓,可以拿出十几万兵马来,此地易守难攻,燕云虽有二十余万大军,也休想得逞!’一念至此,心中不由的充满了信心。 张绛派出麾下军官前往乌拉海城周边各处聚居地,集结百姓,到处都是喧嚣嘈杂的景象,男人女人老人儿童,不管愿意还是不愿意都在往乌拉海城汇聚,有人一副跃跃欲试十分兴奋的模样,然而更多的人却哭丧着脸,还有人不停地哭泣。 与此同时,嵬名虎熊则率领麾下五千精兵赶到了东边的渡口,会合渡口原有的一千守军,做好了迎战的准备。将士们怀着兴奋而又恐惧的心情眺望着河东,一名年轻的士兵望着河东情不自禁地道:“总是听人说燕云军如何如何的厉害,真想看看他们是不是像传说中那样厉害!”语气神态都充满了挑战的意味。旁边一个老军叹了口气,“还是不要见到的好,那可不是什么好事!”年轻的士兵鄙视地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你真是废物,都还没看见燕云军,居然就害怕起来了!哼,我就不怕他们,不都是人生父母养的吗,我就不信干不过他们!” 老军没好气地道:“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燕云军真那么好对付,咱们的大军也不至于接连大败了!”年轻士兵气愤地道:“那是他们使诡计,又不是真实本领!”老军苦笑着摇了摇头。年轻士兵没再理会他了,在他看来,那种懦夫没必要同他啰嗦什么,扭头去同其它的士兵说话去了。 就在这时,有人突然叫道:“敌人来了!!”众人连忙朝河东看去,只见在烈阳的映照下,无边无尽的浪潮正慢慢朝这边涌来,烟尘漫漫,旌旗云涌,轰隆隆的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响。西夏军将士见燕云军军容浩大,气势如虹,不由的流露出恐惧的神情来,先前说大话的那个年轻士兵也禁不住心中的恐惧,面色煞白。 就在这时,有人指着河面上惊叫道:“河上也有!”众将士又朝河上看去,只见无数大船正从下游溯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