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少人逃出去,与此同时,燕云第九军团出同州向西一路势如破竹,无数州县降服,就连凤翔府也被燕云军夺取了!如今陕甘北部的局势对于贵国来说可谓十分不利啊!” 野力容心慌意乱,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完全没想到局势会迅速恶化到如此地步,感觉不可思议。随即定下神来,皱眉喃喃道:“燕云军反击如此迅猛,进军如此神速,只怕,只怕早就打算夺取陕甘了!可恶,他们跟我国和平谈判根本就没有丝毫诚意,从头到尾都是为了诓骗我国!” 王钦若和王源互望了一眼,均暗道:你们两家不都是一样的心思吗,五十步也好意思自责一百步!野力容突然抬起头来,朝王钦若抱拳道:“求丞相一定帮忙,促成宋国出兵北伐!只要宋国出兵,不论丞相有任何要求,我国一律答应!” 王钦若父子不禁十分心动,野力容的话等于是开出了一张空白支票任由秦桧去填写,一个国家开出的空白支票吸引力可想而知。然而想到以往对燕云的战绩以及目前皇帝的态度,王钦若又不禁犹豫起来,觉得西夏人的条件虽然诱人,然而此事却也十分不易。 “大人的高情厚谊,本丞相感激不尽,我一定尽力而为!”王钦若道。 野力容拜道:“真是多谢丞相了!”视线转回来,西夏大元帅李宗道率领三十万大军出都城兴庆府南下,准备支援延安府。就在这时,野利遇乞和厄庞惨败、燕云军攻入银州的消息传来,西夏国内登时惶惧起来,李宗道,鉴于银州方向情况危急,当即令麾下得力干将李奉龙率兵十万向东南驰援祥祐军司及左厢神勇军司,同时传令野利遇乞和厄庞,务必原地死守,若再有失利,定当军法处置。随即大军继续南下。 数日之后,大军过洪州的长城岭,进入原北宋所属的永兴军路。就在此时,斥候传来消息,说延安府还在坚守,燕云军并未能攻入延安府。众将听说这个消息,不由的士气大振,纷纷请命做前锋驰援延安府。然而李宗道却面露思忖之色,眉宇之间显出几分凝重。众将见此情形都不由得安静了下来。 部将野急问道:“大元帅,此事难道有什么不妥吗?”李宗道扫视了众将一眼,“你们想过没有,燕云军何等锐利,之前李元忠二十四万大军顷刻间便全军覆没,却为何以绝对优势包围延安府这么多天过去了却仍未攻破?”众将面面相觑,部将李元通道:“或许是因为延安府易守难攻吧?” 李宗道道:“延安府确实不容易攻破,却也说不上雄关天堑,照我的估计,燕云军若全力攻城,以李元忠那不到两万的残兵败将最多能抵挡三天就了不起了!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了,延安府却依旧在我们手中,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众将依旧不明白李宗道的意思,唯有部将李元通想到了,微微变色,说道;“难道,难道燕云军是故意留着延安府……?”众将一愣,李宗道点头道:“十有八九就是如此!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此刻,在前往延安府的某个地方已经埋下了燕云军的杀招就等着我们自己钻进去!围城打援,好一条妙计!” 众将面面相觑,均感到有些不寒而栗。部将野急道:“那么我们该如何?难道坐视延安府陷落不管?”李宗道皱眉道:“首先要搞清楚敌军的兵力以及布置情况,否则两眼一抹黑贸然行动,太危险了!”看向李元通,“元通,你立刻选出一百名机灵敢死之士,分作两批,一批前往延安府附近打探,一批沿此地往延安府侦查,有任何可疑情况立刻报告!” 在箭雨落下来的同时,呐喊声马蹄声突然惊天价大响起来,数千燕云战骑从树林中奔涌而出,撞入手忙脚乱的西夏军中。西夏军猝不及防,根本抵挡不住,整支军队瞬间便被冲得七零八落了,只见马蹄汹涌寒光飞舞,西夏军将士纷纷溅血倒地,战斗的,逃跑的,现场一片混乱。 就在这时,另一边又传来惊天动地的呐喊声,正在率军突围的李元忠心头一惊,连忙循声望去,赫然看见近万燕云步骑从另一个方向奔涌而来。西夏军已经被冲得乱七八糟了,哪里还经得住这样一支燕云生力军的猛攻,转眼之间西夏军彻底崩溃,狼奔豕突四面狂奔。 李元忠也顾不上部下了,策马朝西北方向狂奔而去,其余将士各顾性命奔逃,月夜下满山遍野都是仓皇逃命的西夏军身影,燕云军则到处追杀,叫喊声惨叫声响成一片。…… 第二天一早,延安府的百姓们纷纷起来了,洗漱吃饭之后便又提心吊胆起来,这些日子,燕云军围城,延安府危在旦夕,城里的普通百姓们整日里提心吊胆,担心燕云军猛攻城池,他们这些小老百姓会遭受池鱼之殃。虽然有传言说燕云军军纪严明,与百姓秋毫不犯,可是传言总归是传言,究竟如何谁也没有见过啊,其实就感觉而言,百姓们还是希望归于燕云治下,毕竟大家都是汉人嘛。 一个老头像往常一样,把窗户推开一条缝朝城墙上张望,赫然看见一面双翅飞虎战旗在城楼上迎风飘扬。老头一愣,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睁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