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杨鹏,疑惑道:“你小子眼睛滴溜溜乱转,似乎在心里想贫道的坏话?是不是觉得活神仙,在你心里不应该是这副模样?” 杨鹏果断摇头,“没有。”陈抟老道嫌弃的道:“口是心非。小子,活神仙是啥样的,你见过几个?恐怕就见过贫道一个。而贫道我却一个都没见过。如今贫道头上顶着活神仙的名头,那么贫道怎么活,活神仙就是怎么样的。贫道,完全不需要去顾忌旁人的想法。” 杨鹏觉得陈抟老道这话说的实在,活人活到陈抟这份上,就算是放一个屁,也有很多人跟在他身后狂吸,还会一个劲的赞叹。瞧!我吸了一口仙屁,一下子就觉得年轻的十岁。不说陈抟老道这种名震天下的大人物,就算是杨鹏,现如今放一个屁,也会有人跟在他身后捧臭脚,说是香的。 陈抟老道的话说的实在,可是不代表杨鹏就愿意对他敞开心扉。对于这种还没有摸清楚对方意图的高人,杨鹏时刻都保持着警惕的状态。杨鹏之所以选择单枪匹马的出关,其根本原因,就是为了引出这位高人。 这种高人,杨鹏觉得,还是由他处理比较好。要是把这种高人留在燕京府里,他的家人未必是人家的对手。 “你们道门为什么要杀我?”杨鹏沉声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陈抟老道愣了愣,嘿嘿笑道:“你刚不是说了嘛。我们道门拿了赵恒的好处,所以要帮他对付你。” “额?!”陈抟老道见杨鹏吃瘪,如同偷吃到了鸡一样笑的很得意。杨鹏脸黑成了一团。陈抟老道乐呵呵道:“赵恒确实许给了我们好处,只是贫道觉得拿着烫手,所以就没接。” 杨鹏看向了刚才老道士离去的方向,茫然道:“那他?”陈抟老道捻起胡须,道:“你哄骗了人家的宝贝侄子给你卖命,还不让人家奏你一顿出出气。那个小家伙可是人家辛辛苦苦培育的新一代的剑侍,结果被你拐走了。你说人家能不生气?” 樊龙在之前那位攻击杨鹏的老道士的带领下,到了此处。瞧着樊龙一脸狼狈的。显然是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接连赶路所致。为了缩短路程,老道士去找樊龙的时候,并没有从雁门关绕过去。 而是直接沿着大山,抄近路到了雁门关外。从雁门关外把樊龙带了过来。 “老祖宗。”樊龙在陈抟老道酣睡的地方,躬身施礼。正在酣睡的陈抟老道,吐出了一口悠长的气息,缓缓坐起身。然后先是闷了一口酒,才开口问樊龙。 “樊龙,你对杨鹏了解多少?”樊龙听到了陈抟老道的话,微微愣了一下,愕然道:“有关于徒孙对杨鹏的了解,徒孙之前不都告诉老祖宗您了吗?”陈抟老道黑着脸,低吼道:“我想知道,杨鹏除了拥有燕云十六州外、天京新城,以及两府麾下的几十万兵马外,还有什么力量?” 樊龙皱眉,道:“老祖宗,您问这些做什么?” “啪!”老道士在樊龙脑袋上拍了一下,瞪着眼睛道:“老祖宗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那里来的那么多废话。”樊龙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在这位名义上是自己师傅,实际上是自己大伯的老道士面前,他一点儿脾气都没有。 樊龙虽然不知道陈抟这位老祖宗问他话的目的,但是他还是为杨鹏辩解了一句。“徒孙跟杨鹏接触不多,但是却知道此人手段层出不穷。而且极其善于敛财,所以他麾下的力量,总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发展壮大。 甚至能创造出一些让人为之一惊的奇迹。而且他为人真的很好,对家人、对朋友、对属下,甚至对他治下的百姓,那都是真好。徒孙虽然和他相交不久,但是彼此已引生死之交。 徒孙不愿意与他为敌。”陈抟老道闻言,脸色更黑了,“我问你这些了吗?”“啪!”老道士又拍了樊龙一下,还瞪了他一眼。这位纵横疆场,抢掠辽国两京的大将军,被打的跟孙子似的,心里那叫一个苦。 樊龙觉得,等他活到了老祖宗级别的时候,也要这么训斥别人。把自身受到的痛苦,转嫁到别人身上。这才是最开心的事儿。这是杨鹏告诉他的。在两位长辈的威逼下。 樊龙一五一十的道:“根据徒孙所知,杨鹏在南方还有一个岛屿琉球。哪里有近百万老百姓,除了拥有自己的力量外,还和明教结成了同盟……” 陈抟老道气的七窍生烟,喝道:“说点儿我不知道的。”殇倾子无奈的点点头,道:“除此之外,杨鹏还和党项的野乞部族,有同盟关系。还有,杨鹏麾下有一支名叫锦衣卫的探子机构。在他婆娘耶侓寒雨手里,还掌控着一个叫做密卫的探子机构。 还有,有一次徒孙和杨鹏喝酒,他喝醉了,说什么天京新城钱行,也是他的产业……”樊龙颦了老祖宗和自己大伯一眼,低声道:“据徒孙所知,天京新城钱行在幽州府和天京新城内的两个分号的存银,应该已经达到了一万万两了……” 樊龙这话可没有任何夸大的成分。单单杨鹏一个人,幽州府的天京新城钱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