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仁伯冷声道:“一心只想着光耀门楣的官儿,即便是位极人臣,也只是徒添了一层身份而已。为民做主,堂堂正正的官,才能名垂青史,被百姓记住。”孙仅摇了摇头,感叹道:“一条阳关大道,一条万丈悬崖边上的小道……一个平步青云,一个千难万险……” 孙仅望向了府衙的方向,神色复杂道:“杨琪,你还真是为了出了一道难题。若是我没在这边陲任职三年,或许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阳关大道。 可是,在这边陲任职了三年。我看到了太多太多的东西了。这边陲的变化,和你描述的一般无二。长此以往,想要收复西夏,还真是没有一点儿胜算。”感叹过后,孙仅大步流星的进入到了府邸内。顺利的找到了自己的卧房,孙仅二话不说,倒在头上就睡。 这一瞬,直接睡到了次日,日上三竿。孙仅的两位仆人已经在门外催促了四五次了。 孙仅悠悠的起床,洗漱了一番后,换上了一身朴素的青衫。他带着两位仆人,趾高气扬的走到了府衙门前。“你们前去通禀杨琪,就是我孙仅答应他了。陪他疯一次。” 府衙门前的衙役们,早就瞧见了府衙门口的孙仅了。听到了孙仅的话,两个人笑嘻嘻的凑上前,道:“小人参见孙老爷。”孙仅瞪着眼,道:“带我去见杨琪。”衙役们拱手,笑道:“启禀孙老爷,知州大人在今早的时候,已经带人离开了。说是奉诏回汴京去了。有关您的官服印信,都在大堂上放着。 知州大人说了,他不在的时候。你就是代州的代知州,代州的一切事务,全由您一言决断。代州治下的十六县,施政方略,和各级官员的任免,也全由您做主。”孙仅闻言,有些发愣。 杨琪走了?他怎么就走了呢?他凭什么认定我会答应他?这是吃定我了?一瞬间,孙仅就有种转头就走的冲动。然而,想到了杨琪把整个代州都托付给了自己,孙仅又有些感动。 被信任的感动。而且,他在任职期间,发现了很多代州的政策上的弊端,只是一直苦无权力施为。如今大权在握,他刚好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杨琪收到杨鹏的信要求杨琪会上京。不准杨琪会汴京这是命令,要是杨琪不从的话,以后杨琪就和天京新城没有任何关系,还有要把杨贵带回天京新城从新学习,杨琪气的要命,但是也没有任何办法,听说七嫂就是违抗命令给杨鹏打了五十大板,杨琪可不愿意现在戳杨鹏的眠头。 杨琪放权给孙仅,孙仅也不客气。 当即。入了府衙。坐上大堂。穿戴了属于他的官服,是一身推官的官服,从六品。然后,他开始对代州大刀阔斧的改革。 大权在手,过期作废。孙仅几乎毫无阻拦的在代州,贯彻落实了他的执政理念。然而,在碰上商法和大同军军务的时候,却遭到了阻拦。 杨琪在离开代州的时候,留下了两份手书。提醒孙仅暂时不要动代州的商法和大同军的军务。一切必须等到他从幽州归来后,再商讨定夺。 此事,引起了孙仅的好奇。孙仅仔细查阅了代州城里的商法和商税。他发现,代州城每一日受到的商税,高达上万两。每一日是上万两,一年可就是近三百万两左右。这还仅仅是商税。 其中并没有牵扯到各地的农税。毕竟,在大宋,农税才是重中之重。如此庞大的商税,一下子就引起了孙仅的兴趣。当然了,孙仅也遵从了杨琪信中的告诫,并没有去动商法和商税。他只是开始每日细心的观摩代州城的商业状况。…… 当孙仅开始观摩代州城的商业状况的时候,杨琪带领着人马已经到了汾水边上。 杨琪再临汾水驿。汾水驿站的站长已经换了一位。整座汾水驿也被改建成了一座酒楼。驿站里的花草树木,全都被除去了。汾水驿,已经彻底的变了样。 杨琪也就没有兴趣再在汾水驿待下去了。在汾水驿向阳的山坡上。杨琪挖出了战死在汾水驿的家将们的尸骨,带上他们继续上路了。杨琪这一次归程的道路,远比他当初去程要艰难。 几乎每隔几十里,遇到大山或者溪流的时候,总会跳出来一些个强盗山匪。距离去岁杨鹏剿匪过去还不到一年。各地的匪徒似乎又重新冒出来了。大宋,是一个滋生山匪的肥沃土壤。 纵观五千年历史,土匪最多的,就是大宋。一路上碰到的山匪多了,杨鹏就有些感慨。或许,当初杨家去占山为王,也比投靠大宋要强一些。杨琪一路上遇到了几十股的土匪和流寇。可以说,杨琪几乎是一路杀过来的。等他们一行到达幽州的时候。 随行的十二人,已经锐减到了七人,而且每个人身上都沾满了血迹。跨马奔跑在驰道上,遥望着越来越近的幽州城,杨琪满脸狰狞。 到了幽州城后,杨琪来到上京留守府,杨鹏没有给她好脸色,杨鹏对着杨琪说道“你看看你在雁门关做的好事,我们有燧发枪,你不用,就知道逞能,还有那个樊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