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四爷薄唇轻扯,搭在姰暖腿上的冷白大手轻轻拍了拍,歪头交代。 “拎着你的猫回去,爷的事儿还没谈完,晚点儿再说陪你用膳的事儿。” 姰暖站起身,狡黠噙笑睨着他,故作骄纵道。 “那我让厨房准备晚膳了。” 江四爷唇边笑意牵了牵,大掌拍在她纤细后腰上,轻轻抵了一把,笑斥低训。 “上楼去!” 姰暖嘴角浅翘,绕过桌子,亭亭玉立,笑盈盈招呼白猫。 “琉璃,还不下来。” 白猫‘喵~’叫一声。 傅闻戬顺势松了手。 这猫意外地听话,跳到姰暖腿边儿,蹭她旗袍下摆。 姰暖弯腰,纤细素指拎起它后颈,抱在怀里离开了待客室。 傅闻戬眼尾余光不经意目送。 江四爷抿着茶,不动声色扫他一眼,敛下眼帘低笑漫语。 “瞧见了,爷就说,女人和猫,养一个足矣。” 言外之意,姰暖不比猫儿讨人喜欢? 傅闻戬侧目看他,意味不明淡声说道。 “云宁城有几个女子,能出四夫人之右?是四爷好福气。” 这话颇有几分不遮掩的意思,也不知是不是方才被江四爷刺激的。 聪明人来往,不需要很多事说在明面上,彼此就能意会。 江四爷冷峻眉眼间情绪渐淡,眼皮轻掀,淡淡瞧着他。 傅闻戬扯了扯唇,端起茶盏,也没再说什么。 女人也分许多种,男人各有所好。 但唯有一种,人人都欲罢不能。 女人中的女人。 他费了番心思找来一个,也娇软身子柔若无骨,但怎么调教,都差点意思。 清纯得不够,还故作娇媚,风情气韵是天生的,养不出来。 真叫他索然无味。 很多女人花枝招展,矫揉做作,都是为了体现女性优势与特征,吸引有权有势的男人为自己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称之为尤物。 姰暖这样的,天生璞玉,被江四爷雕琢呵护,开凿出来的样子,就是天生尤物。 她不需要做什么,能让傅闻戬初见移不开眼,残缺的身体悄然意动。 虽然那意动念头极弱,但心里痒燥得厉害,令他为之震惊。 没有男人愿意承认自己不是男人。 傅闻戬也一样。 他没病,不残,所以不要大夫看。 看到姰暖,就像沉锁遇到配套的钥匙,微弱的男人本性会不安分地浮躁。 不是想招江四爷恨,实在是这感觉他,真让他着迷。 每一次能叫他更深刻体会到,自己是个正常男人。 越是得不到,越是心不甘。 谈话以不太愉快的方式结束。 江四爷自然也没兴致留傅闻戬用晚膳。 七点多钟,天擦黑,姰恪从江公馆赶过来。 江四爷要他招待傅闻戬,自己上楼去更衣,准备回江公馆。 姰暖在房里看书,水晶灯光线悠柔,她穿湘妃色绣蝶恋花旗袍,刺绣在下摆和袖口,腰身儿纤细曲线娉婷,温柔清媚的样子。 江四爷在门框下立了几秒,抬脚过去,抽走书,按着她抵在沙发上亲吻。 揉散了她头发,又解了旗袍整排盘扣。 姰暖惊慌失措,羞赧推拒叱骂他。 “你别闹我,你不想别的事情吗?明天都成亲了!” 今晚还要这样! 就不能等明天洞房? 男人哑声笑着按住她手,伏在沙发上吻遍她身子,才咬了口她唇瓣,低低哑哑说道。 “舍不得你,爷就走了,你好好用膳,早些歇息,明早来接你。” 姰暖掩着松敞的衣襟,恼恨地瞪他一眼。 “赶紧走!” 江四爷笑声暗哑,又在她唇上啄了啄,这才松开人,到衣柜前去更衣。 姰暖坐起身,摸索着系上旗袍盘扣,红着脸盯他背影。 颀长修挺的身形,没羞没臊立在那儿脱光了衣服,又一件件穿起来。 简直不要脸的厉害。 她缓了口气,悄悄翻个白眼儿,起身走过去,倚在柜门上歪着头打量他。 江四爷手上系着衬衣纽扣,见她过来,眼梢噙笑凑过去,又想亲她。 姰暖一巴掌拍在他脸上,毫不留情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