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短短分别两天。 江四爷深夜摸上床,碰到玉人儿芬香玲珑的身子,躁动得厉害。 屋里所有灯都黑着。 视觉上的隐蔽下,耳听的娇音和抚触的柔软,刺激感暧昧感都升腾不止一倍。 他折腾得又有点儿狠。 姰暖所有柔顺被逼碎,最后连抓挠都没了力气,哭的嗓子发哑。 等她昏沉沉睡过去,江四爷终于餍足收势。 窗外天色都蒙蒙亮了。 风尘仆仆赶回来,又大肆操劳了几个钟,他不止不累,反倒觉得精神抖擞。 干脆翻身坐起,赤脚走到窗边,推开半扇窗子透气。 屋里浓烈的酴醾气息渐渐稀薄。 他立在窗前,点了支事后烟抽。 烟雾顺着喉结咽下去,顺着肺管子漫延,又涌出鼻腔。 身体里餍足的余韵,仿佛又抖擞了一遭。 半支烟抽完。 江四爷侧身看向床榻,那具令他魂牵梦萦爱不释手的娇躯,媚态横生侧卧着,糜艳的雪白玉体与恬美如画的脸形成对比,枕在宝蓝色真丝床褥间,乌丝凌乱的样子,别提多诱人。 内心那股火又无法压抑的躁动升腾。 他干脆碾灭烟蒂,走回床榻边,重新覆身将人拢到怀里。 饶是人睡得不省人事,他也依然能痛快纾解。 这到底是什么魔力? 江四爷低笑嘶哑,胡乱吻着姰暖耳廓和朱唇,自娱自喃笑嘲自己。 “早晚死在你身上…” 姰暖在睡梦中,还被他折腾得粉面桃腮,黛眉浅蹙,难过地哼唧两声,像是在抗拒。 贪欢误晌。 事后,两人相拥着,睡到日阳偏西才醒来。 柏溪这大半天里,到房门外绕了一圈儿又一圈儿,听里头没动静,压根儿也不敢敲门。 直到荣妈第三次上来催。 柏溪这才硬着头皮叫起。 “四爷,夫人,全福夫人来铺床了。” 都已经在楼下等了四个钟了。 要不是江公馆实在惹不起,那全福夫人怕是早甩脸子走了。 卧房里,姰暖被男人打横抱起,走进盥洗室,轻轻放进浴池里。 温水包裹全身,她迷迷糊糊的脑袋稍稍清醒,懒洋洋打了个哈欠。 江四爷蹲跪在浴池边,见状鼻息间溢出一声笑,大手潜在水底,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她大腿内侧细嫩软肉。 “你再泡一会儿,爷去开门,衣裳给你拿进来。” 身下那处有点儿疼,姰暖浑身软绵绵,趴在浴池边上不想动,无精打采嗯了一声。 江四爷便起身,先替她取了换洗衣物进来放好,这才带上门出去。 他穿戴好衣裤,拉开里屋房门。 柏溪和荣妈正等在外室间。 见他出来,荣妈连忙进去收床铺。 看到乱七八糟痕迹斑驳的床铺。 饶是荣妈一大把年纪,也不禁老脸通红。 她一边儿手脚利落地将床铺整个团起来收走,一边儿庆幸自己早有预料。 不然内寝里就这副见不得人的乱态,叫人家全福夫人瞧见,荤腔笑话还不得传的满城风雨? 明明两人明天就要成亲了。 按规矩今天就不该见面的。 谁能料到四爷一回来,就直奔私馆来,还这么为所欲为胡闹折腾了一把。 眼瞧着就是香四夫人香到心窝儿里了。 荣妈心底里啧啧摇头。 就这见到人就兽心泛滥的势头,简直比大帅当年有过之无不及。 真不知道该高看四夫人,还是该心疼她。 荣妈一肚子腹诽,将床褥塞给柏溪抱走,又亲自下楼请全福夫人。 姰暖在盥洗室里,压根儿没听到先前柏溪敲门时说的话。 她澡泡得差不多,也提起点儿精神,就起身从浴池里出来。 江四爷为她取来的衣裳,是身儿薄衫棉麻的湘妃色大袖裙褂。 七分袖,下摆过膝,露出玉雪纤细的小腿。 对着镜子将衣衫打理好,姰暖慢吞吞打开门,从盥洗室出来。 瞧见屋里有人,不由愣了下。 荣妈和柏溪立在一旁,正看全福夫人铺床。 大红的床褥被罩铺到一半,满室喜色压不住。 这会儿三人齐齐抬眼看过来,气氛有几瞬息是宁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