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被有心人利用,到时候不管那箫宜人是不是真去找了杜审,我们也说不清了。” 杜韵仪说,“现在已经说不清了。” 她叹了口气,又看向江四爷,说道: “我再亲自去见周津禹,你洪城那边还有没有能用的人?以防万一,如果她真去投奔阿审,套出了话,就把那女人…”杀了。 杀了,才能以绝后患。 这种人尽可夫心思不纯的人,不能留着祸害杜审。 姰暖蹲在一旁拿着肉饼喂杜韵仪养的小白狗。 她旁听了许多,却半个字都没插嘴。 两人又在杜公馆这边用了晚膳,傍晚时分,才乘车离开。 洋车驶出杜公馆,姰暖偎在江四爷身边,这才轻声低语。 “我不太明白。” 江四爷垂眼看她,“什么?” “那个箫宜人,不管是她还是刀头堂,看起来是私人恩怨,这整件事明明不该跟我们扯上关系,为什么四爷,你们,都这样谨慎?” 江四爷牵唇笑了笑,握住她手,耐心与她解说。 “刀头堂是云宁的黑势力帮派,他们都是亡命之徒,不遵法纪,做见不得人的生意,还草菅人命杀人放火,跟军政府是对立。” 姰暖蹙眉,“军政府可以下令清理他们,既然都是亡命之徒,每个人都有案底。” 当下世道,没有人比军政府更有权威。 江四爷没有否认,却说,“但他们依然存在,没有被绞杀。” “任何时候,善恶都是相对照的,水至清则无鱼,没有邪恶存在,执掌这片领地的掌权者,以及他的手下和势力,就没有机会证明自己的能力与正义。” “盛世太平时,都有黑暗存在,何况现在是乱世,不‘乱’,掌权者还怎么摆布人心?” “大帅需要一遍遍给民众洗脑,在他们遇到悲惨和邪恶时,主持正义,他们才会拥簇军政府。” “而军政府和黑势力也私下达成默契,适当放纵,刀头堂也在必要时候,替军政府做些事,担污名,所以他们才能跟军政府共存至今。” 江四爷说到这儿,垂下眼帘,眉目噙笑与姰暖对视。 “简单说,刀头堂也是军政府的阴暗势力,不容小觑。” “他们的统领,知道很多事,也有军政府许多将官的把柄。” “不到万不得已,没人愿意与他们为敌。” 姰暖若有所悟。 所以,江四爷也不愿意招惹这些‘亡命之徒’。 如果箫宜人真的知道刀头堂一些把柄,而被江四爷所知。 这件事利弊各参,有点棘手。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