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呼吸微沉,修长指尖一粒粒挑开她旗袍盘扣。
“爷轻些?”
姰暖轻颤的眼帘阖上,搂住他,温顺回应。
一别半月,彼此心知肚明,就算此番试航有惊无险,那之后便要筹备同贵系军的开战。
战事一起,江四爷就要在军舰上坚持到底,归家之日不定了。
短暂离别,意味着夫妻间更长久离别的开始。
怎么能理智?又如何能不情难自控?
顾忌着她肚子里的两个小家伙,江四爷温情绵绵,竭力不伤着她。
如此痴缠了半夜,姰暖困倦地睡过去。
翌日一早醒来,枕边人已经不在。
她怔怔坐在床上,抱着男人沾满雪松香气息的枕头,红了眼眶,却强忍着没哭。
调整好情绪,姰暖才唤人进来。
红楼端了铜盆,柏溪跟在她后头。
姰暖瞧见她,先是愣了下。
“你怎么这么早过来?”
新婚大喜,她放了柏溪五日休假。
柏溪表情罕见的微赧,垂着眼回话:
“四爷出海,属下不放心夫人…”
红楼鼻腔里哼哼,揶揄笑道:
“还属下,夫人呢…”
柏溪瞬间表情严肃,“在职言职,属下习惯了,改不了口。”
姰暖好笑摇了摇头,下榻穿鞋。
柏溪连忙过去扶她。
她反握住柏溪的手,“你如何称呼我,我是无所谓的,自家人不挑你错,但在外面你还唤我‘夫人’,别人会觉得我哥哥是四爷的属下。”
“若如此,日后你们的孩子,如何唤我这个姑姑?又跟阔阔这表兄如何相处?我可只这么几个亲人。”
这可把柏溪难住了。
姰暖看她不知所措,不禁笑了笑,轻拍她手。
“嫁鸡随鸡,出嫁从夫,对么?”
柏溪满眼动容,唇瓣嚅了嚅。
姰暖,“…日后,便唤我暖暖吧。看你这么不自在,我就不尊称你‘嫂子’,还叫你名字。”
红楼轻笑撺掇,“还不快喊?一会儿叫夫人看你磨磨蹭蹭碍眼,再把你撵回去反省。”
“红楼…”姰暖嗔她。
红楼吐了吐舌头,连忙让开架子前。
“夫人,您先洗漱吧,让她再别扭会儿。”
姰暖浅浅笑了笑,便过去挽起袖子洗漱,正擦手时,才听见身边干杵着的人,梦呓似的唤了声。
“…暖暖”
她回头,月眸浅弯回以一笑。
柏溪看着,也抿唇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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