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项冲安排人,暗中照料一下周津禹,他可不能被周家二房害死,不然周家就真要落到江丰手里了。”
“是,属下明白。”
把姰暖送回宅子,柏溪便去见了项冲。
当天夜里凌晨三点,项冲就匆匆来见姰暖。
姰暖被柏溪叫醒,穿戴好衣物从房里出来。
项冲立在中厅禀话。
“夫人,周家大老爷两个钟前病逝了,是中毒而亡。”
“他的小姨太太和二房老爷咬死,是周大少爷带回来的药有问题,毒死了大老爷,以谋家产。”
“他们还报了警,周津禹被关入警署司牢里审问,还有警员到私馆去找姰恪问话。”
姰暖神色微变,脑子里思绪飞快翻涌。
她定了定神,黛眉浅蹙说:
“定是江丰和二房的人派了人在暗处盯着周津禹,白日我去见他的事,他们知道了,所以先下手为强。”
周大老爷一死,周津禹再出事。
周家现在就落在二房手里了。
他们想要做什么手脚,坐实周津禹的罪名,简直轻而易举。
姰暖眉心皱紧,“江丰怎么对周家如此势在必得?”
“周家在云宁又不是什么很了不得的势力,离杜家都还差一截,他竟然不惜跟我们闹僵,也要得到手…”
项冲鹰眸黑沉沉,低沉说道。
“夫人,他不是对周家势在必得,他这人向来如此,只要有利可图,素来不挑轻重,全都要下手。”
要不是杜家根本撬不动,江丰早就出手了。
姰暖缄默。
江丰过去一直蛰伏不动,倒是她对这个人的了解,不够透彻了。
她沉下心,“不管如何,先想办法,把周津禹弄出来。”
“警署司有我们的人,我已经交代过,他在里面安全,夫人放心。”
项冲说着,皱了下眉:
“只是谋害亲长这个罪名,若是压下来,周津禹可再难翻身了,属下拿不准主意,应该怎么做。”
姰暖抱着臂踱了几步。
她站定脚,转头告诉他。
“以牙还牙吧,把水搅浑。”
“买通报社,在城里散播消息,你手里有任何关于周家小姨太太,二老爷,大小姐,还有那几个儿子的糗事,全都抖搂出来。”
“只要明天周大老爷被周津禹害死的消息一传出来,就要让整个云宁都知道,这件事是周家的权利斗争。”
“那些妖魔鬼怪的嘴脸展露出来,人们就能嗅到阴谋的味道,那周津禹害他父亲一事,就不可信了。”
事情已经发生,遮掩是遮掩不住的,她们也掌控不了别人怎么作为。
只能随机应变了。
项冲想了想,明白姰暖的意思。
他点头应下,“是,属下这便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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