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元洗漱完换上睡裙开门就看到像门神一样站在门口的江屿周,笑道:“干嘛?” 江屿周手放在柳元腰侧,靠近她低声说:“对不起。” “原谅你。”柳元抓住江屿周的手腕,看着他说:“我还记得在车里我说的话吗?” “记得。”江屿周点头。 柳元点点头,拉着江屿周去卧室,坐在床边说:“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一个缺爱的孩子一样?明明你家里那么幸福。” 有时候江屿周似乎有些偏执,好像她会随时走掉一样,柳元不能理解,还有些好奇。 江屿周看着她说:“性格吧,我自小要什么都能得到,做什么的都做的最好,从来都是一帆风顺。一开始我对于你势在必得,觉得你必然会与我在一起,结果你转身跑掉,我想去抓你,又谨记着我妈妈告诉我的要尊重女孩子,忍那半个多月已经是我的极限。” “感情上我可能有些时候做的不够好,如果你不舒服元元你要告诉我,我一定会改,只是不许说分手,不许偷偷跑掉,不许不理我。” “元元,我只要你。” 听完江屿周霸道又真诚的自我解剖,柳元张开手扑过去,抬起脸看着他说:“我看你这大少爷真是给惯坏了,一下子说那么多不许,可是我又喜欢你喜欢的不行,真是让人苦恼!” “除了这些,别的我都依你。”江屿周把她脸上的一缕头发别在耳后,温柔的看着她。 柳元转转眼睛,然后看着江屿周认真地说道:“我们做吧!” 江屿周忽然收紧手臂,想到她背上的伤口又赶紧松开手,说道:“不行。” 柳元坐起来,对江屿周控诉:“刚刚你还说都依我,现在就变了!” “你还有伤,等伤好了。”江屿周伸手揽着她哄着她。 “我要你。”柳元看着江屿周,眼神直白的诉说着自己的欲求。 “乖,等你伤好。” 柳元伸手褪下睡裙肩带,露出胸前大片的肌肤,说:“我要你,你给我不给我?” 江屿周喉结滑动,伸手给柳元拉上去,凑过去亲亲她的嘴,说:“等你伤好。” “我现在就要。”柳元自听完江屿周的剖白就只想把他扑倒,去亲他,去咬他,去和他融为一体,现在江屿周一直拒绝她,她只好自己动手。 柳元伸手去解开江屿周的衣服,被江屿周抓住手腕,柳元佯装吃痛,江屿周见状立马松开,哪知柳元直接挣开去解他的腰带,磕磕绊绊不得要领,让他频频吸气。 “元元!” 江屿周抓住柳元的手臂,既不会伤到她,又让她没办法动作,无奈道:“听话。” 柳元看着江屿周,手指勾着江屿周的裤子,说:“明明你也想得,干嘛要拒绝我?而且只是几个小伤口,又不是进了ICU,你总把我想的那么娇气!” 江屿周忍着跳动的额角,说:“刚上好药,万一扯到又要流血。” 柳元手指拼命地勾着,看着江屿周隐忍的样子觉得异常的性感,笑道:“我不想管那个,我现在只想要你,你就说行不行吧?” 不等江屿周开口,又说:“不管你说行不行,反正我不听。” 说完眉眼弯弯的看着江屿周,看他隐忍又无奈的样子,心里很满足,又觉得好像自己是个大色魔一样,强迫他这个良家美男。 “我去换衣服。”江屿周妥协道。 “你不会再拖延时间吧?”柳元皱着眉头,“衣服脱掉就好了,穿衣服怎么做?” 江屿周吸几口气,凶狠的看着柳元说:“你认真地?” 柳元挑着眉说:“不然呢?” 她很少做这样张扬的动作,挑着眉,眼里含笑,张扬又性感,好像在引诱着人堕入她的情网。 江屿周被她的情网抓住,生不出半点挣扎的渴望,只想和她一起缠绵,直到天荒地老。 “好。” 江屿周放开柳元的手臂,伸手搂住她倒在柔软的床上,俯首去亲吻她,手指在她身上游走,引出她的情欲和喘息。 安静的深夜里天空忽然变得有些可怕,急骤的暴雨从远处渐渐逼近眼前,豆大的雨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落在干燥的土地上,犹如雨帘般的水珠不断地落在地上,干燥的土地慢慢变得柔软,湿润。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味道和山茶花的味道,两者混在一起味道变得有些奇怪。 骤雨来袭不久,狂暴的风开始掀起,无数的雨滴被风吹起来,变成斜斜的雨帘或者吹到天上去变成如牛毛一样的细雨,那院中的山茶花被风吹弯了腰,花瓣和绿叶被雨水打湿,晶莹的雨水不断洗刷着花瓣和绿叶,原本还是花骨朵的山茶花被雨水洗开,在这场狂风暴雨中开出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