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比起其他男子确实要更加难以有子嗣。”
哦呵!
各位掌控着这个王朝,处理的都是大事的大佬们眼观鼻鼻观心,了解章太医都知道他还有下文。
但沈霖不知道,沈霖听到这里还抱着侥幸。
只是难以有子嗣而已,并不是不能有。
他现在的要求已经降低了,已经不再期待自己的身体能完全瞒住所有人,但只要给他留一点点,只要留最后一点颜面就好。
章太医接下来的话将他打入了谷底。
“若是好好养着,以沈大人的身体,日后还是可能有子嗣的,但是沈大人幼时似乎吃了不少苦头,伤了底子,加上先天肾水不足……沈大人不可能有子嗣了。”
沈霖和章太医没有一点关系,章太医清楚范云定的意思,自然不可能替他隐瞒什么,实话实说,但这实话实说却将沈霖打入了地狱。
“沈大人,本官稍后为你开个方子,你照着喝,你这身体虽然看着没什么大碍,亏空太多,日后可能要影响寿命的。”
想了想,章太医又补充了一句。
毕竟医者仁心,沈霖这情况也有些可怜,章太医明知道他身体有问题,又怎么可能不提。
沈霖的大脑一片混乱,好在他还没有彻底失去理智,不承认章太医的话,现在一切都已经成为定局,他需要解决眼前的困境。
该说沈霖不愧是将原主敲骨吸髓,利用彻底却没让原主发现不对的狠人,这种时候他反而冷静了下来。
绝对不能认章太医的把脉结果。
即使这是真的,他也不能承认自己早就知道自己身体有问题,不能有子嗣,否则的话,杨御史弹劾的内容就成真了。
他不能人道的事情无法改变,可他还可以挣扎一下,保住官位,等待将来报复回去,若是因此丢了官,那他连复仇都没有办法了。
“章大人,下官从前虽然生了一场大病,但为下官看病的大夫从未说起过下官子嗣有碍,只说一切缘分未到罢了。”
不能承认。
沈霖从未如此憎恨着谁,也从未如此冷静,似乎被逼到了极致,他反而破罐子破摔了,“从前因为没有孩子,下官也曾经找过大夫为下官与拙荆看过,纷纷说我夫妻二人没什么问题啊。”
杨御史闻言冷笑了一声,“既然如此,沈大人为何从未为自己辩驳过,反而让沈夫人对外说自己身子不行?”
“拙荆不过是不忍外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下官罢了,拙荆一片心意,下官如何拒绝?”
“确实,沈大人与夫人鹣鲽情深,沈夫人心疼沈大人,不愿意沈大人被他人奚落嘲笑,可沈大人一直宣称自己爱重妻子才不愿纳妾的,此时为何却不心疼心疼沈夫人对外宣称自己身子不行后,要面对的目光了?”
沈霖张了张嘴,一时间居然不知道怎么反驳。
“再者,沈大人说从前请大夫看过,说是没有问题,为何外面流言喧嚣,沈大人却还能忍着不去请大夫看看,来证明自己?难道不是沈大人心虚,不敢请大夫?本官听闻,沈大人之前偶感风寒,请了一旬的假,但沈府在此期间却没有请大夫。”
见堵住了沈霖,杨御史还没停,继续质问,“请了病假却没有请大夫,这究竟是沈大人欺骗皇上装病,还是沈大人不敢大夫?”
沈霖哑口无言。
不管是哪一个,他都不愿意承认。
前者是欺君之罪,后者则是心虚,早就知道自己身体情况。
“最后,沈大人说从前请的大夫说沈大人的身体没有问题,那沈大人你为何在事后又偷偷给了那大夫五十两银子?”
五十两银子,可以买十亩上好的良田了。
都说身体没问题了,为何还要给这么多的诊金?
沈霖没想到杨御史连这件事都清楚,脸上再也绷不住了,身体也瘫软了下来,根本站不住,惊恐地看向冷笑的杨御史。
——他刚才当着范云定的面坚称自己不清楚,如今却被杨御史翻出来他一清二楚,这是欺君。
而欺君之罪……
“沈大人,你这可是欺君哦。”
范云安吹了个口哨,在旁边添油加醋道
找杨老头果然是对的,回去后他一定要好好将今天的事情和小当家说说,小当家没能过来亲眼看到真是太可惜了。
回去他就把沈霖此时的表情画下来给小当家欣赏,顺便再请个说书的!
范云定:“……”
十一!
你居然在这里吹口哨!
你的规矩呢!
让你抄的书是不是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