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帘挑起来,薛蟠和杨汉杰携手进来,显得十分亲密。 后头还跟着县衙里的都头徐子器和四五个差役。 众人忙都给都给杨汉杰行礼,杨汉杰只是笑着抬了抬手算作回礼了。 薛蟠又将薛蝌叫了过来介绍到:“杨大哥,这是我的堂弟薛蝌,才回金陵来,别看年纪小,日后薛家在金陵的事可少不得要他照管着呢! 杨大哥日后可要多照顾照顾哦!薛蝌,还不快见过杨大人!” 薛蝌乖乖的一躬到地。 杨汉杰笑呵呵的将薛蝌扶了起来说道:“早就听说薛家有你这么一位小二爷,今日一见果然气宇轩扬,将来必能成大器!小兄弟日后有什么事只管去县衙找我就是了!” 薛蟠请杨汉杰和徐子器两个在主宾席坐了,自己坐主位,让薛蝌在下手陪着。 又对一众伙计和其他几个差役说道:“都愣着做什么?坐下吧,贵客终于到了,上酒菜!” 一群老少掌柜们这才小心翼翼的坐了,尽量都想离薛蟠远一些。 而那几个差役似乎也很默契,每桌坐一两个人,似乎在监视他们一般。 徐子器似乎这时才看见还在地上跪着的谭才。 见他一身破烂衣服,徐子器便笑问道:“薛公子,哥哥有句话 倒是要问问,你这请客吃酒,怎么屋里头还有个要饭的花子跪着?这是什么新鲜喝法儿吗?” 薛蟠苦笑着摆摆手道:“徐都头别见怪,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这个人叫谭才,本是给我家管庄子的庄头。 今天也是赶巧了他来送租子,谁想这老东西竟然敢以奴欺主,明目张胆的贪墨薛家财产! 我问他他却还不知悔改要抵赖,因而我让他跪在那里好好想想!” 徐子器听了大怒道:“天底下哪儿有这么大胆的奴才?薛公子你性子也忒好了,这种狗奴才不一根绳子勒死了还留着做什么?” 杨汉杰也说道:“老徐说得没错!这种刁奴若不是好好整治,岂不是要主奴不分,天下大乱了? 老弟,你若是嫌杀他脏了你家的第,就让老徐把他带到大牢里去罢了。到了那里,有什么话他敢不说? 到时候是该绞死还是砍头腰斩的,也都随你心情!” DuanDuan的一波恐惧值,自然是谭才的最高。 至于在场的其他人,就算是故作镇定,看着他们贡献的情绪值薛蟠也大概心里有了点数,到底哪些是贪墨多的,哪些或许是手脚干净的。 当然,也不能排除有人天生就是心理素质好 胆子大,刀没架到自己脖子上不知道害怕的。 谭才带着哭腔磕头道:“大爷,老奴……老奴知错了,还请大爷看在往日情面上……” 薛蟠却冷声道:“住嘴!现在我的贵客都到齐了,轮得到你在这里废话?” 谭才这才闭了嘴,跪在那里身子不住打颤儿。 薛蟠又转头对杨汉杰等人笑道:“今天是高兴的日子,哪里有空搭理他?来来来,菜都上了好几道了,杨大哥、徐哥,来喝酒!我先敬杨大哥一杯!” 于是劝酒布菜,薛蟠谈笑风生,果然好像无视了谭才的存在一般。 吃了两杯酒,见其他桌上的那些个掌柜都没有人动筷子,薛蟠便说道:“都愣着做什么?难道你们吃菜吃酒是用眼睛看的?还是等着我挨个去给你们敬酒呢?” 众人忙齐刷刷的拿起筷子来小心翼翼的吃着离自己最近的盘子里的菜…… 薛蟠又趁人不注意,从仓库里拿出了一瓶“坦白从宽酒”,将来福来寿两个叫过来说道: “今天是薛家请客做东道的日子,虽然谭才这老货做了些错事,也该给他一口酒喝。将这个赏给他喝了!” 二人答应一声接了酒来到谭才跟前:“谭庄头,还不快谢谢大爷赏酒?来喝酒 吧!” 【Duan!来自谭才的恐惧+1000!】 谭才连连磕头道:“大爷!大爷饶命,小人……小人都如实说!还请大爷饶命!” 薛蟠蹙眉道:“说你XX痹!我这宴请贵宾呢,哪儿有空听你逼逼?闭嘴! 怎么,你当这是一壶药酒,我要毒死你么?你也忒看得起你自己了! 想要让你死还不是碾死一只蚂蚁一样?还值得我浪费一瓶酒吗?少废话!喝!” 来福来寿于是按住了谭才,一个捏着鼻子,一个掐着嘴,吨吨吨吨吨就将一瓶酒尽数给他灌了进去。 掌柜朝奉们看得噤若寒蝉,DuanDuan的刷着情绪值。 薛蟠却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仍和杨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