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紧追两步踢了冯渊的屁股一脚问道: “喂!冯渊!不是我说你,你个只爱贴烧饼的兔儿爷,何苦要和本大爷争抢一个女子?” 【Duan!来自冯渊的怒气+20!】 “你……你怎么能凭空污人清白!”冯渊当时就不乐意了。 打人不打脸,说人不揭短,更何况自己的梦中情人也在后头呢。 薛蟠心中一喜:这说说话就能得负能量值,也很容易凑嘛! 因又坏笑道:“嘿嘿,冯渊,别跟你薛大爷在这里装纯! 谁不知道你冯公子菊花百战色仍红,在金陵圈子里是小有名气的,人称冯兔儿,多少王孙公子都想和你一夜风流做朋友? 我说这个小丫头,你可得看清楚了这个冯渊的嘴脸,跟着他,往后可没有你的好日子过!” 【duan!来自冯渊的怒气+99!】 “你……哼!我也不跟你多费口舌,咱们只在县太爷跟前说个清楚!”冯渊索性闭口不言。 可薛蟠的嘴却没闲着,一路上不停的+10+20的刺激着冯渊。 到了县衙门口,薛蟠已经积累了四百多负能量值了!看来冯渊可真是个宝啊!幸好没打死,死了真是可惜了! 站住了脚,薛蟠二话不说,拿起一旁的鼓槌照着衙门口的鸣冤鼓就是一通猛敲。 【Duan!来自杨汉 杰的怒气+100!】 薛蟠吓了一跳,自己就敲了几下鼓而已,这是谁这么暴脾气?上来就给100? 一拍脑门这才想起来,知县可不就姓杨吗?显然自己敲鼓打扰了他的清净,故而发脾气了! 于是薛蟠敲得更起劲了! 不一会儿杨汉杰走上大堂沉声道:“堂下何人击鼓鸣冤?带上堂来!” 差役们将薛蟠等一群人都带上大堂。 杨汉杰啪的一拍惊堂木:“堂下所站何人?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拐子、小女孩和一众家丁忙都齐刷刷的跪下了,唯独薛蟠还直挺挺的站着。 【Duan!来自杨汉杰的怒气+100!】 “你为何不跪?”虽然生气,杨汉杰见薛蟠衣着不俗,又一幅有恃无恐的样子,只怕这厮有些来头,也没敢太动怒。 薛蟠拱了拱手说道:“杨大人,久仰了!在下薛蟠,是金陵紫微舍人之后! 如今在户部挂名,专管负责给宫中采办杂料。 若按官职来算么……倒是比你还大上一级,这下跪就免了吧?” 他本以为还能再收获一波负能量值,谁想到杨汉杰却是换了一副嘴脸,站起身来朝薛蟠拱了拱手道: “原来是薛大人,久仰久仰!来人,快给薛大人看座!” 没能继续获得负能量的薛蟠不由得有些失望,摆手笑道: “杨 大人,我虽然也有官身,到底是京城里的官儿,现在可是在金陵,又是为了私事,杨大人还是别叫我什么大人了吧。” 杨汉杰陪笑道:“对对对,薛公子说得是!还不给薛公子看座!” 差役答应一声搬来一把椅子,薛蟠也不客气,大摇大摆的坐下,还翘起二郎腿,故作一幅小人得志的模样看着跪着的冯渊。 【Duan!来自冯渊的怒气+5】 看来冯渊也是没脾气了。 其实杨汉杰作为陪都的知县和一般县城的七品官不同,他可是正六品的官,而且实权在握。 薛蟠所谓的在户部挂名也不过是挂个从五品员外郎的空衔,相当于是个采购办主任,而且不是唯一的,并没有多大的权利。 但是薛家在金陵还是相当有地位的。 此时凡作地方官者,皆有一个私单,上面写的是本省最有权有势,极富极贵的大乡绅名姓,称之为“护官符”。 金陵城的护官符中便有一句“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说得便是金陵薛家家资巨富了。 如果只是说有钱,薛家也算不上是金陵数一数二的望族。 然而薛家的先祖本就是金陵人士,世代经商。 当年大齐太祖皇帝起兵之时薛家先祖倾尽全部家资支持,因而太祖爷得天下后便赏赐了薛家先祖“紫微舍人”之 号,并许诺让薛家世世代代永享富贵,永为皇商。 不但如此,薛家还和金陵其他望族相互联姻,薛蟠之母薛姨妈便是金陵王家的二小姐。 甄、贾、王、史、薛等几大家族之间有着错综复杂的姻亲关系,可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这些可都是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