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和以往的许多次一样,他点了点头,“愿意。”什么都愿意,他是她捡来养大的,他的命是她的。 虞妱将一张宣纸递给他,这是她午时描绘的大伯家地图,大伯家并不算大,但也不算小,是一间三进三出的宅院。景越没有去过,与花费口水描述,不如直接描绘一张地图给他。 景越的目光在她的寇丹上一掠而过,雪白与艳红,对比异常?眼。他伸手接过,不经意间擦过到她的指尖。 虞妱微皱了皱眉,很快便收回了手。她虽然不喜,但表情很浅?,不一会便恢复了自然。 她细心交代道:“大伯的账本就在书房内,他的宅邸都只有两个侍卫,其余的下仆都是一些老弱病残,你直接从东南角翻进他的院子,墙角旁有一棵树,大伯就住在书房旁边,所以你要谨慎一些。” 景越道:“我知道了,现在就去吗?” 虞妱摇摇头:“不着急,先请锁匠来教你开锁,等你准备好了再去。” “好。” 事情已经交代完,虞妱便找了个理由打发他走:“你先回去罢,去熟悉一下这张地图,做足准备。” 见她这么快又赶他走,景越闷闷地嗯了一声,便起身开门走人。 见景越出来了,春雪知道事情谈完了,端起一盏清神醒脑的雨前龙井给虞妱送进去。 茶水刚搁置在桌面上,虞妱便道:“以后还是让景越守在外院罢,内院不要让他随意进来了。” 见春雪似有些疑惑,虞妱缓缓道:“他长大了。” 虽然他藏得很好,但到底少年心性,总会忍不住泄露出几分。 在虞妱眼里,他只是弟弟和侍卫的身份,两人应当径渭分明,不应该逾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