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啃了满嘴的泥。 照理来说,以沈愁绝的身手,花似雪这一摔他一定能接住,就像用大锅接雨水一样简单。 但凡事总有例外。 花似雪发出闷哼时他才反应过来,忙上前将她扶起。 花似雪坐在地上,拂开他的手,身子扭向一边,不说话。 沈愁绝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白瓷瓶子,用指尖挖了一勺膏药,顿在半空:“手伸出来。” 花似雪不说话。 沈愁绝也不敢动。 天边最后一丝夕阳褪去,远山模糊在夜色中。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沈愁绝开口:“你要怎么样才肯擦药?” 他的语气平和,没有一丝不耐烦。 花似雪惊讶他的好耐心,气也消了大半,扭头看他:“你真不知道?” 沈愁绝摇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花似雪看着他,忽然想到楼里的姐姐们曾讨论过:“笨女人才会主动等着男人来满足自己,聪明的女人会引导男人来满足自己。” 她们还说:“能猜到女人心思的男人比猜不透女人心思的男人更可怕。” 看来,沈愁绝虽然是个木头,但却不太可怕。 花似雪脸有些红,心跳也有些快,因为她没想到自己居然打算用姐姐们的方法,去对付沈愁绝…… 但有一点是正确的:就算是最亲近的人,有时也猜不透你的想法。与其扭扭捏捏让自己和对方不痛快,不如直接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