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昨天预约过。我是星光的记者。以斯帖霍普。”以斯帖给这家精神病院的院长看她的记者证。 这家说是叫精神病院,其实就是关押精神病的监狱。 她有点弄不懂蕾切尔莱克特为什么来这里。 她被奇尔顿院长带着走过长长的走廊,这位精神院院长是从他父亲手里继承了这家精神病院,他的父亲和汉尼拔莱克特有过过节。 而且以斯帖极度怀疑这家精神病院是按照监狱标准建造的,而且还是老式监狱。 “克莱斯特夫人被关在一个特殊的地方。虽然她本人十分柔弱,但她有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丈夫,所以我们格外的谨慎。”威廉奇尔顿开口向以斯帖说道,像是在解释她接下来会看到的场景。 以斯帖脸上保持着微笑心里却在嘀咕,奇尔顿不会是虐待莱克特夫人了吧。 “有一点我得提醒你,年轻的女士。不要向克莱斯特夫人透露任何有关自己私人信息。”奇尔顿在打开一扇门之前侧身警告以斯帖,“因为她只要求见你一个人,所以你得自己进去了。” “谢谢你院长先生。” 奇尔顿打开了那扇已经有些生锈的门,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伴随着门推动而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以斯帖有些好奇地看向光透出来的地方,手不由地抱紧了装乳酪甜饼的盒子。 一只脚踏进房间,门在身后被关上发出‘嘣’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琥珀色的眼睛终于适应了亮白的光线,以斯帖终于看清了房间不由地张开了嘴巴。 房间很大,应该是由一个仓库改建的。 房间的中央放着一个巨大的鸟笼。 数十个铁棍在天花板上交汇成一个点,电灯的电线盘在顶上顺着线垂了下来。 横竖交错的铁棍将以斯帖看到的画面分成小格子。 以斯帖的目光转移到屋里的另外一个人。 即便是维纳斯老去也就是这般美丽吧。 金色的长发混杂着白发看上去就像是浅金色一般,漂亮的眼睛明亮如星辰,散发着深邃而坚韧的光芒。 她身穿着白色的病服,就这么安静地站在巨大的鸟笼之中,就像一只被囚禁的金丝雀。 奇怪的是,她没有挣扎着,也没有试图逃脱,只是安静地站着,凝视着房顶的灯光。 笼子的门紧紧地关着,而从她的眼睛中看出她依旧是自由的。 以斯帖看着这个年华已经逝去却依旧优雅而美丽的女人,犹如一座静谧的山峰,她的身姿优雅美丽,仿佛岁月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只是一道道优雅的线条。她的微笑如春风,温暖而恬静,仿佛能化解所有的困扰和忧虑。 她突然想起了郎兹当初对她的描写——‘她的容貌宛如无辜的羔羊、纯洁的圣女’。 或许郎兹的描写并非胡言乱语。 莱克特夫人仰着头看着鸟笼上的灯,光打在她的面容上,晕开圣洁的光晕。 她宛如圣经中的圣母玛利亚。 “你好,我是以斯帖霍普。星光的记者。”以斯帖霍普慢慢走进,在鸟笼五步前停下。 看着灯光的女人慢慢将目光移到以斯帖上,她用那双漂亮褐色眼睛上下打量着以斯帖,然后微微一笑。 “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年轻漂亮。”笼中的女人开口,她的声音如她的容貌一样让人惊艳,“我一直想让他们给你准备一把椅子,但他们显然吝啬的不愿意。” 以斯帖露出不失礼貌的笑容:“我该称呼您什么?米娅克莱斯特,还是蕾切尔莱克特?” “这两个都是我。名字只不过是代号而已。你随意吧。你手里拿着什么。”蕾切尔目光停留在以斯帖的手里的盒子上。 “噢,这是给您的。”以斯帖走过去将拿着盒子的手穿过栅栏将盒子放在地面上,她向后退了几步解释,“我听说您喜欢吃。” 蕾切尔拿起那个盒子打开:“哇哦,乳酪甜饼。看来你真的做足了功课。我的这个喜好鲜为人知,弗莱迪郎兹是不知道的。所以是阿兰娜布鲁姆?” 以斯帖意外于蕾切尔的敏锐,她点了点头。 “嗯,我的老朋友过得怎么样?”蕾切尔拿起一块乳酪甜饼十分优雅地放进嘴里品尝。 “她还在做心理医生。味道怎么样,夫人?”以斯帖问。 “一般。下次可以减少糖的比例加重黄油的,这样味道会更好。”蕾切尔给出中肯的评价,她看向以斯帖,“我想你有很多疑问。你可以一个个来,我们大概有几个小时的时间。” 以斯帖正式打量起这个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