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的。” “你们要将人猪笼,是不是还少了奸夫呢?”她蹙起眉头,劝道,“别急着扔下水,等将奸夫找到了装一个猪笼里丢下水,免得浪费第二个。” 看,她多么善解人意为人着想啊,棒棒的! 王寡妇本来死寂的神情一动,眼睛像是燃起了火花,她扑向笼子贴着竹条疯狂大笑:“哈哈哈哈,对啊,我愿意被浸猪笼,但要和奸夫在一个笼子里赴死,你们把他找来啊!” 先前第一个开口指证王寡妇的女人脸色变了,眼珠子咕噜咕噜地转,看着王寡妇咬牙切齿,恨不得扑上去撕了她。 “你这个贱妇荡货,都是你勾引他的,还打破了他的头。”她狠狠地骂着,“你这个害人精,想害死我男人,做梦。” “哈哈哈,我勾引他?呸。”王寡妇眼睛里流出血泪来,嘶哑着吼出自己的冤屈,“我王寡妇对天发誓,从来没有勾引过什么人。是你男人黑心烂肺的,上门□□于我。我不从,他就威胁要对我女儿动手,说要拿石头砸死她。还说要把我赶出去,占了我家的房子,让我一无所有。该死的是他,丧尽天良的玩意,他还是先夫的堂兄呢,却做出这等事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就因为我是个寡妇吗?”她绝望悲愤的质问,“寡妇就该死吗?” “你胡说八道,满嘴喷粪,”女人急了,拿起一根棍子就要冲上去打她。 萧沫的绣花针在之前的泥石流中为了捞韩重元都遗失了,她抬脚踢了一块地上的石头,瞬间击中女人的腿窝,对方猝不及防地扑在地上。 “王族长,你们村里的人未免太没规矩,如果王寡妇说的是真的,难道放着一个□□堂弟媳无法无天的行凶者在外面吗?”她语重心长地道,“他连自己的堂弟媳都不放过,色胆包天,你怎么保证他不会对其他人下手?除恶务尽,我们可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坏人,让他逍遥法外啊。” 周围围观的人也嘟囔开了:“不会吧,真的是王天宝干的。” “王寡妇一直规规矩矩的,宁愿守寡也不嫁,不至于和王天宝通奸吧?” “我跟你们说,这事发现的时候,王天宝就在王寡妇家床上躺着呢,是王天宝家的带着人去捉奸的。” 王天宝的家人急了,都指着王寡妇骂,将全部责任都推到人家身上,说是她引诱的。 他们逼着王族长做主,一定要把王寡妇侵猪笼了不可。 王族长心里只想早点了结这件荒唐的事,不管是非因果,王寡妇被人捉奸在床,身子不洁了是事实,是一定要死的。 他求助地看向韩重元:“这,这,大人你看.......” 韩重元眼角余光扫过少女,漫不经心地道:“想知道事情真相,把王天宝找来,我们等着就是了。” “还有,顺便搬一张椅子来,”他理所应当地吩咐,“我家主子要坐。” 王族长苦着脸,怎么办,看来事情是不能私下处置了。 他还不敢不照办,当即吩咐人去将赵天宝带来,喔,还有拿椅子来。 村里人顿时围上族长,好奇俩人的身份,族长为什么要听他们的? 萧沫主动挪到男人身边,歪头看他,赞道:“韩某,你变得体贴了。” 韩重元垂眸:“是吗?比起公主对韩某的救命之恩,不值一提。” “原来是为了这个,我听说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韩重元眼眸一暗,打断她:“公主莫要开玩笑。” 萧沫幽幽道:“我是说韩统领你身价几何,我不介意你以等价的黄金回报。” 咳咳,韩重元侧过身,答道:“回京后自当奉上。” 萧沫满意了,唇边露出一抹微笑。 这时候椅子拿来了,韩重元接过放置在萧沫身后,自己则守卫在侧。 不过,谁也不敢当真把他当成一个简单的护卫,俩人周围的空间像是隔了一层屏障,谁也不敢踏入。 鬼哭狼嚎的,王天宝被放在架子上抬了过来。 只见他面色惨白,头上包着白布,渗透出血迹,不时发出难受的□□声。 同时来的还有王寡妇的女儿,才十岁的王小兰,她被人抱着来的,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眼珠子呆滞。 “小兰!”王寡妇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那声音真是叫人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