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布料,上面还沾着血迹。 他记得那个女人身上穿的就是这个颜色,原来她没有走远,而是藏起来了。 可惜还是露了马脚,真是有够蠢的。 俩人挤眉弄眼一会,彼此眼里有着深深的恶意,握紧刀蹑手蹑脚地朝对方藏身处走去。 更可惜的是,这本来就是萧沫故意为之。 她内力激荡之下又吐了几口血,掉下树来。为了在走火入魔之前铲除后患,她有意留下痕迹,引着剩下的人过来身边。 于是,等那俩匪徒绕过巨石,等着他们的就是一人一记夺命针。 身边横七竖八的倒着尸体,萧沫没有转移地方,而是继续坐在原地,闭着眼养精蓄锐,她现在连稍微动一下都费力气。 很快等来了第三拨人马,对方看到了同伙的尸体,大概不以为凶手还有胆子停留在原地,骂骂咧咧毫无防备的靠了过来。 结果两枚绣花针狠狠地插入他们的眉心,二人就此殒命。 手按住胸口,萧沫再也撑不住‘哇’地吐出一口鲜血,在地上很快地形成薄冰。 好冷,好痛,如千万根寒针在身体里乱窜,又如困在冰天雪地之地,冷得发抖,无异于世上最残酷的酷刑。 眼前涌现一阵阵黑影,萧沫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知觉,身体好像变得不是自己的。 她强撑着爬了起来,知道自己不能再留在这里。 黑毛看上去有几分心眼,看到死了四个人绝对不会再轻易靠近,可是再耗下去,自己必输无疑。 萧沫走啊走啊,眼前重影幢幢,一个趔趄,脆弱的身影如凋谢的花朵,无力地倒了下去。 安静地,萎靡地,如一个即将死去的人,慢慢停止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