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现在,巴亚途也看出来了,傅年闫只肯派出一名圣巫协助海琅。
对于傅年闫的坚持,巴亚途是不满的,国师虽然掌管巫师殿,可那些巫,包括傅年闫自己,都是沧澜的臣民,都该听从他的调动。
这些年来,国师行事越发猖狂了,仗着自己巫力强悍,又掌管着巫师殿,对于他的许多指令,开始阳奉阴违起来。
傅年闫似乎已经忘了,他才是这个国家的统治者。
然而,如今想要动国师很是棘手,与欧阳庆一样想法,对付国师,只能走迂回路线。
“国师,国丈说的也不无道理,小心驶得万年船,你还是派两名圣巫协助海琅去边境看看吧。
沧澜王国养了她们那么久,也是时候让她们为沧澜出出力了。
此次出行,真需要她们出手那当然最好,如果不需要,让圣巫们出去活动活动也好,长时间待在巫师殿,对她们也未必是好事。”
巫师殿里的龌蹉事不少,哪怕傅年闫捂的再紧,也还是会流露出一些东西的。
在座的心知肚明,对于傅年闫那点爱好,大家早就了然于心,这些年,但凡家里有长得出色的,那个不藏着掖着,就怕被傅年闫的爪牙发现撸了去。
欧阳庆为何针对傅年闫这么厉害,还不是傅年闫的手伸的太长,将主意打到他的大女儿身上。
当年他势弱,对抗不了傅年闫,没有办法的情况下,这才忍痛将大女儿送进了王宫。
要知道,沧澜国王的年纪,可是与他相当的,他千娇百媚的大女儿,哪怕最后嫁的是沧澜最有权势的男人,欧阳庆这心里也不舒服。
他恨透了傅年闫,若不是他的逼迫,他的青骄又怎么会走上这么条路。
“王决意如此,那就按你的吩咐办吧,巫师殿还有事,本国师就先告退了。”
说完,傅年闫竟大摇大摆的转身离去,完全没有将巴亚途与众人放在眼里。
“他………他怎能如此藐视王上!”
“太过分了,王上,不能再由着国师这样了。”
“对,必须严惩不贷,治他个大不敬。”
“国师越来越猖狂了………”
砰!
巴亚途双手拍案而起,面前的桌子被他拍得四分五裂,愤怒让巴亚途想要杀人。
不止是傅年闫,还有这满堂的文武百官,有本事就与他同心协力一起斗垮傅年闫,而不是趁傅年闫不在时趁口舌之快。
他们叽叽喳喳的声音,只会让他厌恶与烦躁,若是可以,他真想做个暴君,杀尽所有他看不上眼的人。
巴亚途忍了又忍,最终也只能拂袖而去,将一众战战兢兢的百官吓得不轻。
欧阳庆冷笑着斜了这些沧澜王国所谓的国之栋梁,鄙夷的转身出了大殿。
也难怪巴亚途会如此暴怒,换作他也会如此,养着这么一群毫无作为的官员,还时不时的给自己添堵,没被气死算是好的了。
另一边,提前离开的傅年闫脸色难看至极,一个二个的都想把他拉下台,很好,看来有些事情得加快脚步了。
想明白以后,傅年闫回到巫师殿,忍痛派出了两名比较不受他宠爱的圣巫。
两名圣巫表面诚惶诚恐,天知道她们心里是何等的欣喜,终于可以离开巫师殿了吗?
“你们二人记住了,完成任务就迅速回到巫师殿,别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迷了眼睛。背叛我的下场,你们是清楚的。”
“是!”
面对傅年闫的威吓,二人自然不敢有任何的心思,毕恭毕敬的伏在他的脚下。
傅年闫很满意二人的表现,一把抓住其中一人的脖子,迫使她将头抬了起来。
当看到她煞白的小脸,犹如受惊小鹿般的眼神,傅年闫瞬间来了兴致。
“就要离开了,一想到会很久看不到你们,本国师就舍不得你们,今晚你二人就留下伺候吧。”
这话一出,原本就脸色煞白的二人,浑身忍不住抖动起来,却半点反抗的心思都不敢升起。
她们是国师培养起来的禁脔,没有自由,没有人权,唯一能做的只有听话与服从。
翌日一早,海琅就带着队伍等待在巫师殿前,大有一副国师不给人就不走了的架势。
傅年闫劳累了一晚上正在休息,听到这消息,恨不得赏海琅几个巫咒。
躺在傅年闫旁边一丝不挂的两名圣巫,悄悄勾起嘴角,但她们不敢让傅年闫发现,只能低垂着头。
傅年闫越不开心,她们就越舒坦,这个以折磨她们为乐趣的魔鬼,做梦都希望有人能收了他。
但这是不可能的,在沧澜,连国王都拿国师没有办法,还有谁能治得住他呢。
“你们去吧,记住自己的身份,也记住谁才是你们的靠山。”
“是,国师大人!”
两名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