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山,练气第三,宋知昂。
“难怪外面人都说天衍宗是阴盛阳衰的地方,魁首全是女修,宗主也是老婆婆,听说太上长老也是女修。”
或许天衍宗祖师是女修,便定了天衍宗的气运,在这里女修格外努力,丝毫不输任何男修。
江月白收回目光,绕过青铜鼎拾级而上。
天杀峰从峰下到峰顶,树木极少,到处都是演武场,斗法轰鸣,刀剑碰撞和人群叫嚷声此起彼伏。
整体气氛肃穆沉重,空气中隐隐带着烈火焚烧的焦糊味和血腥味。
江月白寻着喊杀声来到山腰平台,看到九大石台伫立在金光结界之中,每个石台上都有白衣或蓝衣弟子互相拼斗,火星四溅。
石台周围人头攒动,热火朝天,讨论声不绝于耳。
“好!王雄这断岳斩配合金锋诀杀伤力真的强,对面都招架不住了。”
“未必,朱婷身量小,灵蛇步大成最擅偷袭,此时看着招架不住,是在消耗王雄的灵气,你且看她如何反杀。”
……
“哎呀!直你娘的沈争你行不行啊,刚才那情况你风刃砸他啊,躲什么?”
“都他娘的给老子闭嘴,你们又不在擂台上!”
……
“啊啊啊,师妹饶命,我认输认输。”
“不准认输,看剑!”
……
江月白走过各处擂台,看上面两两拼斗,法术光芒耀眼夺目,声势浩大,武技步法叫人目眩神迷,眼花缭乱。
她只看了几眼便失去兴趣,擂台下的人却是越看越兴奋,欢呼叫嚷,振奋拍手。
江月白敢说,阴山矿场随便一个练气后期的矿工扔到这里,都能杀得他们哭天抢地。
“可惜陆南枝和谢景山不在,不然打得更精彩,尤其是陆南枝的玄冰剑潮,和谢景山的焚天一剑,那阵仗,才叫恐怖!”
“没错,宋知昂不甘心当第三,挑战那两个好几次,次次被虐到自闭,在家打铁再也不敢出来了哈哈哈。”
江月白莞尔一笑,默默离开演武场准备去天罡峰看看。
她要学阵道,可以在天罡峰上找个落脚处,跟阵道的师兄师姐们接触接触,交流探讨阵道知识。
刚走到演武场出口,传书纸鹤快若流星飞到她面前。
“这不是我刚给马峰的纸鹤吗?”
“小白!”
江月白闻声抬头,见白衣少女裙角飞扬,目光湛湛疾驰而来,扬起明媚笑颜,如冬雪消融。
江月白笑眼弯弯,灿若朝阳。
陆南枝跑到江月白面前,气未喘匀,便把江月白搂进怀中,紧紧抱住。
“五年间你杳无音信,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我那不是没办法传讯给你吗,我也很想很想你。”
谢景山随后赶来,气喘吁吁,看到陆南枝和江月白抱在一块,酸了。
“江月白你还知道回来,还钱!”
陆南枝松开江月白,两人齐齐看向谢景山。
白眼翻起,一模一样。
谢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