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就怕他这是把伤害转移到我家宝珠身上。”
她又提到女儿,越发显得慈母心怀。
雁南归看了眼这栋五层高的小楼,“这样的楼,你们家有几l栋?”
“现在还有四栋,我们自己住一层,一楼做门店生意,三楼和六楼都出租了,出事的这栋距离我们住的那一层不远。”詹美玲指了下,“就那边晒着大红背心那个。”
雁南归看了眼,“家里头没听到声音?”
“没有,就这栋楼说闹鬼闹得厉害,不过自从那个年轻人搬走后,好像就没什么事了。”詹美玲迟疑了下,“要不大师你去我家看看?再等下我家宝珠放学,您看孩子兴许更稳妥?”
“到时候再说,上楼吧。”这栋楼建设的颇是有六七十年代筒子楼的特色,毕竟也是三十年前的建筑物,有点岁月痕迹倒也正常。
长长的走廊是在背面,保证了每处房间的朝阳性。
顺着长廊从东走到西,雁南归走到尽头时,发现了那落了灰的门锁。
“这里看着像是很长时间没住人了。”
詹美玲连忙解释,“家公很迷信,觉得最西面的房子不能住人,觉得送人到西不吉利。”
李智信闻言嗤笑出声。
照他这么说,那西边户岂不是都不能要?
开放商得哭死!
不过人家的楼人家做主嘛。
谁让人家是包租公呢。
詹美玲瞧着雁南归迟迟没动弹,小心问道:“大师⒛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难道是这间房有问题?”
雁南归拿起积灰的门锁,掸去上面的灰尘,“你有没有去过这里面看看?”
又没说实话?
李智信第一次发现这个主顾很难对付,从最开始就谎言连篇,她好像就没说过一句真话。
詹美玲苦笑道:“大师不要打趣我,我平日里又拿不到钥匙,哪会特意来这边?”
对这说法,雁南归不置可否,“打开进去瞧瞧吧。”
詹美玲有些迟疑,“出事是在五楼,咱们没必要在……”
雁南归打断她的话,“想要我办事,那就听我的。”
她忽然间有些霸道,倒是把詹美玲给吓了一跳。
李智信连忙开口,“詹女士你既然请我们大师来,就别外行指导内行了。”
他怀疑大师在怀疑什么,但没有证据。
其实二楼的这个房间里什么都没有。
空荡荡的,可能是空闲的时间太长了,地上都布满了灰尘。
三楼四楼都差不多。
等到五楼时,詹美玲下意识地去打开西户的门锁。
雁南归开口道:“既然这间房不出租,为什么钥匙还挂在上面?”
这声音让詹美玲一愣,开锁的动作都有些缓慢。
“瞧着这钥匙还挺新,像是刚挂上去的。”雁南归说的新,是钥匙环和上面的贴纸。
这一栋楼上挂了将近一百把钥匙,其实挺沉的。
对包租公而言,这是沉重且甜蜜的负担。
既然西户不出租,完全没必要把钥匙挂在上面。
这种时代的弄潮儿还挺精明,干嘛做这种事,为了炫耀自己房子多吗?
殊不知羊城的包租公们都是工字背心大裤衩,穿个拖鞋四处溜达。
人家不需要用钥匙特意炫富。
何况四把钥匙在这一大串里面真的不显眼。
雁南归抓住那指骨匀称的手,“你特意挂上去的吧?这里面有什么?让我猜猜看,应该有一个大香炉,里面供着哪路邪神?是想要坑我吗?”
粤省这边神灵众多,而且还多是那种小众神灵,在本土比较吃香。
说是神灵,很多时候其实是邪灵。
但供奉者有所求,哪管这是神还是邪?
但李智信做梦都没想到,这个詹美玲竟然撒了这么大的谎。
难不成是小小白安排的?
说不定呢,小小白之前就在直播间里搞事,现在又安排人不是没这个可能。
不过他应该没算到自己在花城吃了亏。
理论上不可能在周围伏击。
李智信稍稍松了口气,但对粤省的这些邪灵,他是一点都不放心。
詹美玲觉得自己的手都要被掰断了,她有些慌乱的解释,“不是这样的,我没有这个意思,大师您别误会。”
雁南归抓住她的
手不放,“所以呢?你对我有研究,知道我不算同行,可不算同行不代表我不能算。”
“现在是我来说,还是你自己交代?”
李智信瞪大了眼,大师现在可以给同行算命了?
那回头能不能给他算算,看他有没有得道成仙的命。
被雁南归说出真相会是什么个结果?
詹美玲慌了,“我不算了,我不算了。”
她努力想要挣脱雁南归的桎梏,但那只手仿佛铁爪子一般,将她紧紧抓住不松手。
“你确定?那钱我可不会退还给你。”到手的钱,是坚决不会还回去的。
詹美玲慌乱的点头,“我不要那钱了,你让我走,就当没见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