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得继续劫富济贫嘛。
五十万,统统五十万。
五十万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自然也买不来插队。
都是金主不好再搞插队这一说,李智信客气的跟人寒暄,“大师给人看相很快的,不用着急,马上马上。”
话音刚落,黄女士就从小礼堂出了来,一伸手,小狼狗就过了去。
人来了个法式热吻,“等回头这个项目搞完,咱们去南极玩怎么样,你不一直想去吗?”
李智信看着亲亲热热离开的两人,他咋不想上天呢。
在外面等待着的别墅区富豪们有序等待,小礼堂外的人越发的少。
李智信估摸着时间,寻思着喊个车回酒店,一转头看到贾老板沿着墙根过了来,偷偷摸摸的生怕被人发现似的。
至于嘛。
李智信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贾老板您这是落了东西?”
“对,落了东西。”
“这会儿孙太太正在里面,要不等她出来你再去找?”
贾老板有些着急,但还是应了下来。
他来回踱步,晃得李智信眼疼。
正要说话,孙太太从里面出了来,亲热的抓住雁南归的手,“真要是成了,等回头我再给你发个大红包。”
雁南归笑着寒暄,“您太客气了。”
孙太太正要说,忽的看到邻居,“咿,贾老板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不信这个么?”
之前在小礼堂,大家都跟李智信套近乎,唯独他姓贾的不以为意,说什么才不信这个。
怎么,不觉得自己脸肿了吗?
贾老板呵呵一笑,“我东西落下了,你们聊你们聊。”
孙太太瞧着进去的人,脸上笑容都带着几分不屑,“他这人虚伪的很,大师你小心着点。”
也就是走了狗屎运,当年花几万块钱投资了个小老板,人家现在成为大老板,念着他的恩情,把这的房子送给了他。
不然姓贾的哪有资格住进来?
雁南归连连点头表示感谢,送走孙太太后又转身进入这小礼堂。
“我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大师成全。”
雁南归看着说话文绉绉的人,觉得跟这人五大三粗的模样十分违和,“贾老板这话说的,我可不敢了。既然是不情之请,那就算了吧。”
“大师!”贾老板当即改了口,“不知道大师这一卦多少钱,我想麻烦大师给我算算看。”
雁南归笑着开口,“五十打底上不封顶,就看你要算多少了。”
“才五十?那我算!”
看着欣喜若狂的男人,雁南归忽然间意识到他好像理解错误,“贾老板别误会,是五十万,不是五十块。”
刚进入天堂的人一下子从云端摔了下来,“你抢劫啊!”五十万,咋不直接去抢呢。
雁南归也不生气,只是稍稍后退一步,省得被他喷一脸口水,“童叟无欺,就这个价。如果贾老板嫌贵可以线上与我连麦,那个便宜,一千块。”
贾老板当即松了口气,“这还差不多,那我直接转给你一千块,也不用连麦了,你现在就给我算就行。”
“不行啊,线上连麦是几十万人里面选一个,估摸着选不到您吧。”雁南归觉得自己的话很伤人,但这是大实话。
前天她直播刚突破百万抽奖人数。
每一个抽奖人数后面都是一根竹子的深厚情谊,是乐子人看热闹的积极踊跃。
似乎跟这位贾老板都没关系。
几十万人选一个。
贾老板倒吸了一口气,但又实在忍不住,“你骗我的吧?”
“既然贾老板不相信,那就算了。”雁南归没再多说什么,她看了看时间点。
竟然都要十二点了。
正好出去吃饭,她刚才听黄女士介绍了几家小馆子,打算去尝尝看。
李智信瞧着雁南归从里面出来,压低声音道:“没算?”
“不舍得花钱。”
意料之中的事。
走远了李智信这才说起来,“刚才孙太太说,这位贾老板前段时间似乎迷上了赛马,还花钱买了好几匹马,估摸着这会儿兜里没什么钱。”
养马那可是烧钱啊,尤其是赛马。
贾老板的财运源于当年的投资,但一次投资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运气。
这两年外贸做的也不是很好。
人不免有些剑走偏锋,之前还想拉着小区里的其他业主一起搞赛马。
孙太太好歹是在英国剑桥毕业的高材生,才不信这套。
李智信把刚听到的八卦转述给雁南归,“这人走运跟倒霉还真是一年之间的事。”
雁南归笑了笑,迎面碰上了一个个头高挑的女孩。
她原本也没当回事,但下一秒她就被年轻女孩拦住了去路,“你是网上那个很火的大师,算命很准对不对?”
年轻的女孩手里头拿着一串糖葫芦,还没撕开包装,“你能帮我算一算吗?这个给你。”
糖葫芦才几个钱。
但想到之前大师还帮黎源还有他那个小青梅算了命,好像也没怎么要钱的样子,李智信也没再多说什么。
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