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自己房里的木楠锦听到刘千户叫她,慢悠悠地走出房外,对走进来的刘千户问:“有事?”
“你……”刘千户看她的人顿感无奈和无力,吐了吐方才压在心中的火气说:“不是让你守着城门吗?你方才去哪里了?”
最气人的是明知道她进赛场去打皇帝了,他却不能说出来。
木楠锦把早想好的理由说出来:“我肚子疼就先回来出恭了。”
【这个借口就能让你拿我无可奈何,嘿嘿。】
刘千户:“……”
确实无可奈何。
“你明日继续守城门,不得再擅自离开。”
木楠锦说:“我明日在都尉府里休息,哪里都不去。”
刘千户没好气道:“我有让你休息了吗?你要休息也要等比武大会之后再休息,明日不得旷工。”
“你是没有让我休息,可是都督让我休息了,他同意我不去守城楼了。”
刘千户拧了拧眉心:“真的?”
【假的。】
刘千户:“……”
【不过都督喜欢我,他肯定会同意不去的,嘻嘻。】
刘千户就不信就因为都督喜欢她,会纵容她做任何事情。
他离开后院去找都督。
孤凕正在大堂办公看李镇抚使给的公文。
就在他准备提笔批阅时,就看到刘千户匆匆跑进来:“见过都督。”
孤溟淡声问:“何事?”
“我方才见了木楠锦,她说是你同意不用她去守城门,不知可否有此事?”
孤溟微微一顿,看他一眼应道:“嗯。”
刘千户就郁闷了:“都督,你知不知道木楠锦今日干了什么事?她伪装其他人去打皇帝了,打皇帝啊,多严重的事情,要是明日不叫她去守城门让人看着她,我敢说她还会打第二次。”
孤溟忙着处理公务没有去看比赛,因此对比赛的事情一无所知。
不过,他一点也不意外木楠锦会做出如此事情。
“她既然说不想守城门,那就不去。”
刘千户不甘心又道:“诶,不是,都督,你就这么纵容她?”
孤溟反问他:“那你有办法让她乖乖待在城门上?”
刘千户汗颜:“没有。”
孤溟给他一个‘既然没有办法,那你还来找我的’眼神。
刘千户退出大堂,喃喃道:“皇上,不是微臣不帮您,是实在帮不了您,您要是识趣一点就不要上场了,不然明日就等着挨揍吧。”
远在客栈的皇帝突然打了一個喷嚏。
诸位大臣着急问道:“老爷,您是不是得风寒了?要不明日就不上场了。”
皇帝不管他们,吃饱就回房息,养足精神准备明日一赛。
翌日是武宗和武王的比赛。
第一场先是让从武者晋长武宗与武宗前十名的比试,待胜出的前十名,再与武王比试,最后胜出的十人将进入武尊决赛。
皇帝捂着被打痛的脸走到场上,目光在所有武者的脸上转了一圈才收了回来。
如今他现在看谁都是木楠锦,哪怕对方长得又高又壮也有可能是木楠锦伪装的。
臭小丫头,你给我等着。
我一定会撕掉你伪装的面具,那我就有理由惩罚你了。
然,能晋升武宗比试和参加武宗比试的人,他们武力自是不凡,别说揭开对方的面具就是连碰到衣袖都是问题。
最后,皇帝又被木楠锦踹了十脚,顺利的晋升到武王比赛场。
大臣们看到皇帝连连挨打,都忍不心再看了,庆幸的是整场比赛下来只有木楠锦能打他,其他人根本动不了皇帝。
就这样,皇帝一路‘过’关‘斩’将地来到武尊比武场,这是他想都不敢不想的事情。
不过,武尊比试在第二日,皇帝只好跟大臣们回到客栈。
他见大臣们一脸难尽地看着他,他摆手道:“我好不容易晋升到武尊比赛场,我是一定要参赛的,你们不用再劝我。”
左相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说:“老爷,您脸疼吗?”
听他这么一说,皇帝才发现脸上传来剧烈的疼痛。
“啊,疼疼疼……痛死我了,这个坏丫头下手也太重了。”
左相加了一句:“您的脸都肿成猪头了。”
“猪头?”皇帝瞪大眼睛看着大臣们。
只见大家都辛苦憋着笑,
皇帝连忙说:“快拿铜镜给我看看。”
孟统领拿起梳桌上的铜镜递到他的面前。
皇帝看到里面的人,当场吓了一跳,他难以置信道:“这个人是我?铜镜里的人是我?都不像我了。”
大臣们珍不约而同地点点头:“就是您。”
“我的脸为何这么肿?”
皇帝看眼铜镜,又赶紧移开眼目,太惨不忍睹了。
苗御医好心提醒他:“木楠锦打的。”
皇帝:“……”
“扑哧——”
左相一下没忍住,笑了出声。
皇帝瞪眼他:“你们看清楚哪个是木楠锦了吗?”
大家摇了摇头。
孟统领惭愧:“莪们都没看到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