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立也在叶方正的眼神暗示下回过味来，跟着说：“对啊对啊，嫂子你要相信我们纪哥，我们纪哥那不是一般的厉害，以前还在首都读书的时候，他一个人就能单挑一群小混混，打得他们落荒而逃！” 坐在旁边偷吃辣椒面的纪阳一听这个就来兴趣了：“哥，怎么没听你跟我说过？” 钱立看他有兴趣便道：“你想听啊，我跟你说！” 说完，两个人就搬着小凳子坐到一块去了，叶方正瞧着姜穗和纪朝挨着坐在一块，也不打算当电灯泡，就跟着钱立他们聊一块去了。 见钱立他们说得绘声绘色，姜穗也忍不住好奇地碰了碰纪朝，问他：“你以前真这么厉害啊？” 钱立现在正说到纪朝读书时候被外面的小混混挑衅，然后他一个人赤手空拳干翻了一群人之后，被小混混们追着叫“老大”的事情。 当然，这个故事的结尾是纪朝被老爷子罚跪在院子里，生生打断了两根棍子。 对上姜穗好奇的目光，纪朝忍不住咳嗽两声，说：“以前不懂事。” 老爷子罚他也是因为他太过冲动，行事张扬。 姜穗倒是没想到纪朝以前竟然还有过叛逆的样子，因为现在的纪朝怎么看，怎么都是一名十分严于律己的军人。 就是晚上她在他怀里多翻了一下身，他都能立马醒来问她“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其实她倒也没有不舒服。 因为他们两个到现在为止都还是盖着棉被，纯聊天的关系，多余的事情纪朝一点没做，就是有时候情难自禁亲她一下都显得十分地克制。 姜穗还一直觉得，这可能和纪朝在部队待久了有关系。 毕竟当初纪老爷子之所以把纪朝送进部队，就是想磨磨他身上的锐气，不至于以后太过戾气没有约束，走了歪路。 听他们说着，姜穗突然就对纪朝以前的样子好奇起来：“纪朝，要不你也给我说说你以前的事吧。” 纪朝说的，肯定要比钱立说的具体多了，也不会那么夸张。 纪朝给姜穗倒了刚煮好的茶，挑眉看她：“想听？” 姜穗捧着茶杯，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想听。” 纪朝笑了笑，挑了以前读书时候的事情说给她听。 姜穗也听得津津有味。 十二月一过，年关将近。姜穗给禾苗提前放了假，自己也打算休息一段时间，正好可以准备些年货。 最近几天的家属大院比平常时候热闹了不少，尤其是菜市场里，几乎每天都挤满了人，都是在买年货的。 姜穗跟着朱婶子还有桂英也去看了一次，原本只想着买几副对联和鞭炮的，谁知道连挤都挤不进去。 “要我说，咱们干脆去外面卖，我听人说城北最近可热闹了，满大街都是挑着担子卖年货的，价格也便宜，都是从县城里收了直接拿来卖的，新鲜！” 朱婶子是想买些饼干桃酥之类孩子爱吃的点心，他们大院里虽然卖得便宜，但是花样少了点，还是得去外面卖。 桂英则是打算多买点水果。 “先前我婆婆寄来的一大袋自家摘的柚子，都没等过年就被家里两个娃娃给吃光了，我家那个也是，只管着吃，让他去买也懒。” 虽说是准备到年关了，部队里事情多，但也能轮到个半天一天的休假，不至于一点时间也抽不出来。 抱怨完自己的，桂英又问姜穗打算买些什么年货。 姜穗想了想，说：“吃的零食我打算自己做点，就是买些水果还有面粉和肉之类的。” 上次她做的牛肉干让纪阳又心心念念了好久，这次过年她就打算多做些，还有其他一些方便存放的零嘴，例如糖葫芦和雪花酥之类的。 朱婶子一听也说：“还是小姜手巧，自己开了个小吃铺子，什么零嘴都能自己做，自己做的方便，也比外面便宜些，就是要花些功夫。” 桂英也说是：“换我，我是做不来的。” 当初姜穗刚进家属大院的时候他们只瞧着她年轻漂亮，长得比文工团的女同志都标致，之后听说她要出去摆摊卖小吃，都还有些瞧不上，觉得她除了一张脸也没什么地方配得上纪团长的。 可现在看，人家那才是真聪明。 从摆地摊到开铺子，生意做得那是红红火火的，不说能比上那些开大饭店的，但也要比那些个小餐馆赚得多点。 之前知道姜穗的铺子在招人手帮忙，其实他们大院里有好几个人都想去，只是没好意思。 姜穗也不知道这个，不过现在铺子里有了禾苗一个顶两个，她倒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