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料着,”薄姬思虑道:“估计是里子亏空的厉害现在迫不及待的将权力握在手里才能安心。” 薄姬简直无语:“那术士分明是他自己召来的,现在整日疑神疑鬼的说是皇后或是太子安插了人手要暗害他,他行事冒进八成也跟这个有关。” 不远处传来宫人的脚步声,薄姬将人扯进一处假山后面,不忘拿葱白的指尖掩鼻:“什么味啊这么难闻,不是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扶筝落寞道:“我嗅觉没了。” 薄姬一惊,刚要问话便听她继续道:“那蛊发作了。” “漂亮!”薄姬又急又气又恨的翻了个白眼:“我一直觉得你这人挺薄情的,不想还真有能被人搅弄到蛊毒发作的地步,也算是罕见了。嗅觉失灵还算是好的,以后呢?真到了又聋又瞎的地步你怎么办?” 谁知道呢,走一步算一步吧。 嗅觉、味觉、听觉、视觉、触觉,到心脉衰竭应当还有段时日。薄姬默默计较着,扶筝出声:“你想什么呢?” “想你还有几日可活,想你和皇帝比命长。” “求你了,盼我点好吧。” 薄姬白了她一眼:“我比谁都盼你好呢,你师父替你筹谋十几年,毕生的念想全压在你身上了,岭南、京城数不清的关系网可都牵在你身上呢,你要真出师未捷身先死,我看你到了地底下怎么跟你师父交代!” 扶筝无声的拢了拢衣襟,冬日要来了吗?怎么这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