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放在窗边的美人塌上,她正要挣扎,却听他道:“你这身上什么味啊?怎么跟皇帝屋里燃的熏香一样呛的我脑仁疼。” 扶筝在皇帝跟前受训将近一个时辰,八成是那会儿沾染上的味道,她一面想着原来不只是自己一个人讨厌这味,一面则理直气壮道:“分明就是你自己身上的味,呛的我眼泪都要出来了。” 霍霆闻了闻自己的衣袖,好像是这么回事,那应该就是在宫里沾染上的味道了,话说皇帝屋里熏的什么香,难闻死了。 扶筝看了眼还环在自己腰上的手,抬手便打:“堂堂太子殿下越来越没正形,咱俩还没好到不讲究的地步。”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瞧见你在跟前就想抱抱,”霍霆轻笑着将手收了回来:“估计是老天爷瞧我孤苦伶仃这么多年也不容易,所以大发慈悲的把你送来了。” 嗯,你爹忌惮你军权持重,所以特意栽培了人来盯着你。 霍霆还在不依不饶:“你两次豁出性命来救我,那你说咱俩究竟好到什么地步?” 这怎么回答好像都是自己吃亏,扶筝想了想不甘示弱的道:“殿下,清醒点,我那救的是你吗?我那救的是我下半辈子的衣食无忧。” “我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霍霆扯了狐裘帮她搭上:“行了,为了你后半辈子的衣食无忧,好好歇着吧。”